而後毀容的清妃突然性情大變,儼然成為了一個毒婦,殺宮人除後妃甚至險些要了皇上的命,隻是皇上卻不顧群臣的上鑒,卻隻將清妃放入了冷宮,甚至不剝奪她的妃位。
此後,後宮雖然佳人無數,然而皇後之位卻一直空缺。
然四年後,冷宮一場大火,燒毀了所有,那清妃的屍骨甚至都沒有找到。
玄帝從此染上重病,三個月才好轉,然而好後的玄帝卻再也不近女色,數年後重病而亡。
而玄帝與清妃的故事卻無人真正知曉其中緣由。
某年某月某日,在霍東國的境內,一個不知名的山上,響起了一陣清澈的琴聲,琴聲悠揚,似乎能將人心中的汙穢都洗滌個幹淨。
那山上有幾房屋子,雅致非常。
此刻從屋內走出了一個婦人,那婦人肚子高高聳起,像是要臨盆的樣子,再看那婦人的麵容,頓時就連這山間的所有都為之黯色,那是怎樣的豔色,豔而不俗,介於妖精與仙人之間的美,又因身懷有孕,讓起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風姿。
卻見她唇角輕勾,明月般的眸子看向不遠處的黃角樹下,眼神中溢滿著溫柔。
順著她的目光,卻見那樹下坐著一男人,一身純白衣衫,容顏亦是宛如天人,見婦人看他,他方才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琴聲戛然而止,卻聽他道:“老婆,睡好了?”
說著話便是起身朝著婦人走了過去,一手攙扶著婦人,又是看了看她的肚子。
“餓了沒有,紅玉幾個時辰前便去熬雞湯去了,想著應該也好了,要不要喝點?”
婦人搖了搖頭,嬌嗔道:“我出來難道就是餓了,看看你難道不成?怎麼?還舍不得那些佳麗三千?”
男子麵上露出了一絲狡黠,低頭親了一下婦人的唇角,壞笑道:“有了老婆你,什麼後宮三千,我都懶得再去看一眼。”
婦人麵色緋紅,“就你貧嘴,那時候我就不該再信你。”
“別,若你再遠離我,我定是受不住的,那時我亦是由不得自己,想著仇要報了我就失了方寸,卻也不知道你會那樣做,幸而最後你還原意信我一次,不然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婦人伸手堵住了男子的嘴,皺眉道:“好了,既然過去了便好了,你日後可不要那般,凡事都要與我說。”
男子吻著她的手心,隻道:“好。”
婦人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盯著男子質問道:“有一事我卻不明,多年前的一次射虎的事件,是不是你與那夜殤搞的鬼?”
男子麵上尷尬,卻不言語。
婦人盯著他,狠狠道:“你不說也沒有關係,我日後找夜殤問個清楚,到時候就不要怪我對你無情。”
說著婦人就想掙脫開男子的懷抱,然男子卻死死的抱住她,有些無辜道:“老婆,我說還不是嗎,你別氣,若不是那般,你能與我走在一起嗎?我承認,當時我就是與夜殤倆人合謀,讓你對我產生好感的,那隻老虎是我手下射殺的,我不過是與夜殤倆人各需所求。”
婦人聽後卻是黑了臉,“為何你不告訴我?如果我沒有察覺到,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瞞著我?”
男子額上冒出了細汗,“老婆,我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擔心你生氣啊……”
“那我與你那次躺在一塊兒讓人覺得你我有了夫妻之實也是你與夜殤一手策劃?”
男子汗水滴了下來,但最後還是點頭應是,這時便見婦人胸口劇烈起伏,臉也成了黑色,死死的盯著男子,“好啊!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我還覺得你是在救我!是不是那日射虎我身上所中的毒也是你害的,那日宮中事變你為救我而被那死太監砍上一刀也是你一手策劃?”
“不……那不是,那隻是夜殤弄的,我是後來才知道的。”
婦人身子一晃,卻突然捂著了肚子。
“唔……疼……”
男子驚呼,抱住婦人,“紅玉,紅玉快來!”
進過長達數個時辰的功夫,終於一聲孩子的啼哭響徹雲霄,百裏颸塵讓紅玉接過了孩子,看炎凰無事,這才鬆下了口氣,又是處理好了所有的瑣事,讓紅玉將孩子給了他,而紅玉也見機出了房去,隻留下一家三口靜默。
而炎凰也隻是瞪著眼睛盯著百裏颸塵,似乎要將他的臉給看出兩個窟窿,而百裏颸塵麵上更是冷汗直冒,最後還怯生生的道:“老婆,看看我們的兒子,他長得真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