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三章 瘟疫橫行(2 / 3)

“這個你一直留著?”

“是啊,怎麼可能會丟掉呢?”

我的手指輕輕撫過他性感的唇,他挺拔的鼻,他微皺的眉,撫過他硬朗的輪廓……雖然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他究竟是誰,但是有一件事很清晰很確定,眼前的他,就是我愛的男人,我願用盡一生去愛的男人,我的苦痛與快樂全部與他息息相關,而他的靈魂便是我唯一的歸屬。

“其羽!”終於可以摻雜著多年未釋放的情感放肆叫出這個名字。

“方休……”他還想說些什麼,我一口咬住他的唇,於是他的話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嘟噥。

我的手穿過他的衣服撫上他寬闊的肩膀,這次,就讓我來占有你吧。

“方休……方休……”他就那樣在我耳邊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夜……

事情是這樣的,方休愛上了藍熠,但藍熠喝醉了變成了一醉,現在一醉醒來了變成了其羽,但其羽,就是藍熠啊!但這所有的,都是你啊!我不過是在輪回裏重新找到了你而已。

因為愛上了愛上我的你,方休這一生便沒有遺憾與後悔。

春暖花開,百廢待興。

在其羽的治理下,這個古老國家逐漸展現出嶄新的生命力,一切都漸漸步入了正軌。

然而,看似祥和的表象下,暗潮開始洶湧。

這天,一下了早朝,其羽便愁眉不展。

“皇上,為何事發愁?”

其羽微嗔:“不是跟你說了嗎?以後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喊我其羽。”

“哦,其羽,是什麼事讓如此智慧的你也要發愁啊?”我心裏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說什麼私下裏叫“其羽”顯得親近,可你怎麼改不了私下裏也自稱“朕”的毛病啊!

“不要以為朕不知道,一定又在心裏說朕的壞話吧。”

“隨你怎麼想嘍!”我又給了他一個白眼,“話說回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其羽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最近州府各地都產生了瘟疫,已經死了不少人了,人心惶惶,看這樣子大有蔓延的趨勢,朕已經命人封鎖了青城,防止瘟疫傳進來,雖然已經派了太醫前去控製,如今仍不見有成效。”

“瘟疫啊,這個從前也發生過,最後不都控製下來了嗎?你先別著急,一定會有辦法的。”

“話雖如此,仍然不能疏忽。先前瘟疫發生時用過的方子已經用過了,沒有效果,朕正欲發一個懸賞令,召集天下名醫,不是說高手在民間嗎?”

“嗯,是個不錯的主意。”

正這時,小太監來報,說有一個自稱是鬆音道人的帶著一位黃衣道姑前來求見。

“方休,你怎麼看?”其羽將目光瞥向我。

“雖然說上次是鬆音道人將你脅迫到沙漠的,但那是因為他為邪魔入侵,真正的鬆音道人應該是可以信賴的,如今他親自求見,恐怕是與這瘟疫有關,皇上不妨一見。”我了解他的心結,於是如此道。

“既然如此,朕便見他一麵。”

晚上,其羽回來了,麵色有些陰鬱。

“鬆音道人說什麼了?”

“他說此次瘟疫與邪魔入侵有關。”

“不可能啊,那魔王已經被鎖魂陣鎮壓在大漠裏了啊,沒了魔王,那群小魔根本就起不了大風大浪。”

“他還說……”其羽驟然將拳頭錘向桌麵,“他竟然說這邪魔是由後宮而出,還要帶著照妖鏡來調查,分明是將矛頭對準了你!”

我心內大驚,莫非他所說的邪魔指的是我內心的邪魔?

“其羽,你先別生氣,或許他說的沒有錯。”

“方休,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我將當年在四方鬼火陣內遭到邪魔入侵,師父又是如何幫我封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其羽講了。

“原來是這個樣子。”其羽走過來,握緊我的手,“你是為了救我才遭到邪魔入侵的,我相信你。放心,我是絕不會讓那老道傷及你分毫的。”

我輕輕靠在他的心髒上,感動不已。

雖然其羽選擇了相信我,但禍起後宮的言論甚囂塵上。大臣們暗地裏對我議論紛紛,甚至稱我為妖後,屢次向皇上施壓要他廢後。對此,其羽十分頭疼,卻隻是一個人承擔,不讓我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當我知道了這一切之後很是心疼其羽,恨不能為他分憂,反招致流言的侵擾。

我明白,人言可畏,積毀銷骨,辯解是沒有用的。為了幫助其羽度過這一關,也為了洗清我的冤屈,我決心找到治療這場瘟疫的藥方。隻要我戰勝了這場瘟疫,他們的謠言也就不攻自破,反倒會掉過頭來歌功頌德。

為了找到這瘟疫的解決辦法,我獨自一人深入疫區。

整個疫區一片烏煙瘴氣,老人們、孩子們、婦女們,橫七豎八地躺在惡臭的水溝旁,有的在呻吟,有的在痛哭,隻有少數幾個人在抬著屍體去掩埋,哀鴻遍野,十分淒涼。

我跳下雲層,走到人們中間:“上麵不是有派太醫來嗎?為何不見他們的影子?”

人們不斷地歎著氣:“死的死,逃的逃,哪裏還有太醫啊!”

正這時,突然有一個人跑了過來,揮舞著手朝大家大喊:“大家快來啊,舒大夫來了!”

“舒大夫來了,快過去啊!”

“是啊是啊,晚了就來不及了!”

我急忙攔過一個人:“舒大夫是誰啊?”

“舒大夫是誰你都不知道?他是有名的神醫,最近已經救好了好幾個村子了!”

我心裏好奇,便急忙趕上前去。

圍著舒大夫的人太多了,我怎麼跳都看不到他的樣子,正欲飛到空中看一看,卻聽那舒大夫大喊了一聲:“請大家按序排隊就醫,爭搶插隊者就算排上了我也不會醫治的!”

此言一出,大家都乖乖地排起了隊。

我本以為神醫都是長著白胡子的老頭,可剛剛聽他說話的聲音卻像一個年輕人,心裏更加好奇了,急忙走上前,卻見那舒大夫頭戴一頂竹編帽正坐在一個簡易的木案前低著頭為大家診疾,腳下擺著一個盛滿草藥的竹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