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過午飯,白彥成便要回去了。
臨行前,林嘉麗拿出一瓶透明的液體,偷偷塞到白彥成手裏,道:“拿著,如果不小心受了傷,塗這個。”
白彥成低頭看了看瓶身上貼著的標簽,上麵歪歪扭扭地寫了三個字:神仙水。
他想起來,很久以前林嘉麗曾經讓他堅持塗的一種秘方藥水,似乎有祛疤的功效。
白彥成將東西收進懷裏,抱了抱她:“好。”
林嘉麗想起剛剛的話,忙呸呸呸:“是我口無遮攔了,老天爺保佑,你最好一直用不上這藥水才好!”
白彥成看她緊張的小模樣,忍不住往迅速地往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提唇一笑。
大庭廣眾的,林嘉麗趕緊一邊左右觀察是否有人看到,一邊擦臉上被親過的地方,嗔怪道:“羞不羞,羞不羞。”
好在,兩人站的地方比較偏,倒是沒人看到白彥成剛剛的親密舉動。
白彥成看著眼前的少女紅紅的小臉,忍不住又抱了抱她,道:“我爭取回來過年,你在家好好的。”
白彥成的懷抱結實又溫暖,林嘉麗整個人被他攬在懷裏,隻好悶悶地應了聲。
沒過幾天,一直以來保持每天一通電話的白彥成聯係不上了。
聽傳達室的小士兵說,首長突然下的命令,白彥成帶隊去了深山裏演習。
這次演習應該是聯合軍演前最重要的一次演習,因此參加的人員,不管是軍官還是士兵,都暫時無法跟外界聯絡。
林嘉麗倒是理解,隻是習慣了每晚的電話,現在突然沒了,心裏有些空落落的。
不過,沒等她低落多久,另一個讓人高興的消息傳來了——報社有小花的線索了!
有人給報社寫信問懸賞一千元是不是真的,並聲稱自己知道狗的下落。
“寫信?林小姐,信裏有聯係方式嗎?”林嘉麗皺眉。
與她聯絡的是報社廣告部的一個女孩子,恰巧也姓林。
“信裏沒寫聯係方式,但對方說這條狗隻有半截尾巴,後股上有個心形疤痕,跟您提供的核對信息一致。”小林回答道。
當初白彥成寫尋狗啟事的時候,擔心有太多不相幹的人亂說,便加了一條“需描述出該狗的顯著特征”的要求。
本身小花那張狗臉便極具辨識度,和別的狗就不同,白彥成便隻是畫了小花的大致相貌,並沒有細畫身體細節,而是用來留作核驗的特征。
這招果然幫報社省了不少功夫。一千塊的報酬吸引了很多人來信,負責這件事的卻隻有小林一人,但隻要看各人對狗的特征的描述,便知真假了。
“沒有電話什麼的嗎?那我們怎麼聯係他?”
小林清脆地笑了起來:“林小姐,您別急,信封上不是有地址嗎?您記下地址,便可以找到寄信人了。”
經她一提,林嘉麗方覺得自己太心急了,竟然忽略了這點。
後世的快遞業已經非常發達,很多時候寄件人的地址隻是隨便寫寫,隻要收件人的地址準確就行了,以至於林嘉麗一聽信件裏沒寫聯絡方式就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