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白子墨“哼”了一聲,一臉的鄙視。
“你想進十層閣樓那是不可能的,就連我爺爺都沒有讓我進去過!”白子墨知道爺爺疼自己,幾乎是要什麼就又什麼,以前小的時候,白子墨喜歡看書就幾乎把藏書閣的書翻了個遍,一至九樓的書籍也差不多都記在腦海了,可是當他要去十樓的時候,看見門口的大鎖,也疑惑了一下,畢竟所有樓層都沒有上鎖,為什麼隻有這一樓上鎖了?
白子墨向白老爺子也要過鑰匙,可是白老爺子死活都不給,越是這樣越是激起了白子墨的好奇心,有一次,白子墨趁白老爺子不注意,偷偷的將鑰匙偷了過來,結果就在他打算開門的時候被白老爺子逮個正著,白老爺子異常生氣,足足關了白子墨一個月的禁閉!
那是白子墨第一次受罰,從小被爺爺捧在手心,如今卻因為一把鑰匙而懲罰自己,所以引起了他強烈的叛逆心,從那以後白子墨隨時都跟白老爺子對著幹,有時候氣得白老爺子隻差沒有殺了他!
“這麼說,想要上去很難嘍?”汐月食指和中指不停的敲著自己的下巴,沉思道。
“何止是難,是非常難,好不!”白子墨似乎要將汐月對十層樓閣的好奇心徹底削斷。
“算了,暫時先不去吧!”汐月抬頭看見某人還站在自己床旁邊,向他使了幾個眼色。
可是一心想著如何打消她進閣樓的白子墨似乎這會兒腦袋少了一根筋,看見汐月使的眼色,納悶的問道“你眼睛有毛病啊?”
“你才有毛病呢!”聽了這話汐月炸毛了,這人咋就這麼笨呢?
“你沒病,那你眨什麼眼睛?”白子墨徹底懵了,女人啊,太難懂了。
“你站在這裏我怎麼換衣服啊,難道你想看我換不成?”見他還沒有明白過來自己的意思,汐月感覺難道真的是因為相隔了幾千年,溝通有問題?
“女流氓!”白子墨聽見汐月如此說話,不由的臉紅了起來。
“流氓?我流氓你哪兒了?”汐月不打算放過他,流氓?白子墨敢說自己是流氓,非得把他逼得啞口無言才行。
“你~~~”見汐月如此的無恥,白子墨自愧不如,轉身向房門走去,氣衝衝的拉開門,大步邁了出去。
汐月見白子墨出去了,“小樣,根本姑娘鬥,還嫩了一點”說完爬了起來,開始換上看著好看,穿著十分複雜的衣服。
門外的小芫見白子墨一臉氣衝衝的走了出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少主,怎麼了?”
白子墨往裏麵站在小芫麵前,回頭往屋裏望了幾眼“沒什麼,隻是屋裏有個女流氓!”
“什麼!流氓,那汐月姑娘沒事吧?”一根筋的小芫跟本就沒有聽懂流氓前麵還有個女字,還以為有流氓在裏麵非禮汐月,瞬間就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吃了癟的白子墨一見小芫在哭,更加的煩躁加生氣。
“少主,是不是汐月姑娘被非禮了,都是小芫不好,小芫沒有照顧好汐月姑娘。”一聲聲的哭聲,震得白子墨快要崩潰了。
“別哭了!”受不了魔音穿耳的白子墨低喝一聲,頓時把小芫嚇了一跳,立馬閉上了嘴,眼淚還掛在眼睛上顯得楚楚可憐。
“女流氓,就是你家的汐月姑娘!”白子墨降低了聲音。
“汐月姑娘是流氓?”一旁的小芫擦幹了眼淚,腦袋裏麵閃過一大群問號,汐月姑娘怎麼變成了女流氓了?
“對了,小芫,汐月的眼睛怎麼了?”白子墨想起自己進去看見的那雙血瞳,心裏充滿了疑惑,心想也許小芫知道些什麼。
“少主,其實小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汐月姑娘來的那天還是好好的,結果第二天我給她梳洗的時候,她的眼睛就變了顏色,當時還把小芫嚇了一大跳,汐月姑娘讓我不要給任何人說,”小芫仔細的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白子墨,白子墨擰了一下眉頭。
這幾天她都沒有出去,而是在屋裏睡覺,除了連續幾天熬夜的緣故,肯定還有一個緣故就是她的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