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一章 拜師大會(1 / 3)

“不是說聖雲令在那位月落梓身上嗎?聖主還有什麼好考慮的?”一位不明真相的人小聲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血老也給了那變態一塊令牌,當時他參賽直接交的是血老給的那一塊,這不表明了這月落梓有心加入毒老一派嗎?”旁邊的人給了一副你真蠢的表情。

下麵竊竊私語一片,毒老望著汐月,就知道這小子有眼光,知道投靠自己這顆大樹。

毒老站了起來,揮了揮手收徒儀式就開始了,簡單來說就是某一些長老有心收徒,便將聖雲堂禁地裏麵盛產的玉石請有名的工匠雕刻成玉佩,若是收了便成為了該長老的門下弟子。

不少長老兩眼生根似的盯著自己的已經看好的弟子,當聽見毒老此話,顧不得許多,連忙站起身來,各自從寬大的袖袍之中掏出玉佩,對於這些長老來說可以說是求才若渴!若是自己晚上那麼一步,指不定被誰奪了去!

其中有一兩個長老眸光在車塵宇和月落梓兩人身上滯留了幾秒,卻也在心裏麵小小的歎惜了一下,如此天才卻不能收入門下,著實可惜但是卻也不能與毒老一派為敵!

不一會兒冷鬱心,宮少寒以及其他弟子都一一接受了其他長老遞過來的玉佩,雖然肯定有幾個可能心裏不願接受,但是當麵拒收的畢竟還是占少數。

汐月依舊跪在原地,小腿下麵已經開始發麻了,其他長老都興高采烈的收了徒弟,有幾位長老甚至為了爭奪弟子隻差沒有打起來,最終巫嬰下令,爭奪的弟子可以從兩位長老之間選出一位,才平息了這場劍拔弩張的鬥爭。

其中也有不少弟子沒有收到玉佩,十分泄氣的垂下了頭,如果在收徒儀式上沒有被任何長老收為徒弟,那麼你就隻能留在聖雲堂做著護衛了,也可以自行離去,不過也有從護衛變成聖雲堂長老的弟子的,隻要你肯努力,或者有過人的天賦,那都不是事兒!

而正上方的最大的幾位人物卻還沒有絲毫動作,座於兩側的人知道重頭戲還在後頭。

原本莫不聞聲的丹老緩緩的站起身來,從青色的袖袍之中掏出一塊玉佩,在眾人的眼光中從高台的玉梯上走了下來,眸光很是銳利的掃射著大殿中央的剩餘弟子。

“這批弟子當中可沒有幾個資質高的煉丹師,這丹老也看得上?”說話的是一位七階煉丹師,說話很是傲氣,煉丹師是個香餑餑,養成這種性子倒也是理所當然。

“這次的弟子當中,暝力還不錯,煉丹師的總體實力的確很低。”

跪在中間的幾位煉丹師聽見這話,很是惱怒,不過在瞧了一瞧人家的實力,瞬間感覺人與人之間差別咋這麼大?

丹老在弟子中間,雙手攏於背後,來來回回的走動著,卻遲遲沒有所動作,而汐月的後麵正好有幾位煉丹師,瞧見如此立馬精神抖擻的挺直了腰板,丹老可是傲空大陸最具有威望的煉丹師,能拜他為師,說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也不為過!

汐月低垂著頭,扭動了幾下自己發麻的小腿,偷偷使勁揉了幾下,終於有了那麼幾分好轉,突然一塊白色的玉佩出現在自己的眼斂之前頓時心裏一震,不敢置信的抬眸對上了一雙灰白的眸子,一瞬間沒了主意,這丹老怎麼也跑出來湊熱鬧了!

“月落梓,做我的徒弟吧。”蒼老沙啞的聲音帶著雲淡風輕。

若真的是比賽,如果丹老要收自己為徒,自己一定求之不得,隻是難道丹老不知道自己與巫嬰的計劃?又或者是來演一場推波助瀾的好戲?!

“這月落梓又不會煉丹,這丹老收他有個屁用啊?”一個人憤憤不平的說道,總不能所有好事都被他占了吧。

“這小子就暝力是個天才,我才不相信有人能兼備煉丹師個暝師的兩個術職,煉丹師最消耗的就是精神力!”

“就是,這丹老葫蘆裏麵到賣的什麼藥?”

見丹老如此行動,毒老瞬間眸中蹦射出寒,有一絲氣急,強製不住自己體內的火氣,疾步走了下來,一塊相同的玉佩又出現在了汐月的眼前,深冷的眸光瞪了丹老一眼,隨即沉聲說道:“丹老,這小子可是一開始就被本老預定好了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其實汐月心裏很想吐槽一句,剛開始我也被巫嬰預定好了的,你的師弟血老不也來挖牆角嗎?不過丹老的玉佩絕不能收,心裏碼定了主意,隨即眸光透過麵前的兩人瞧見巫嬰淡淡的點了點頭,心中的猜測便又確定了幾分。

丹老平靜的說道:“月落梓的精神力不錯,雖然不會煉丹,也是一個可塑之才。”

果然看似一本正經的人其實最會說瞎話。

而祁夜臉上開始變得有些鐵青,在他心中他最希望拜師的就是毒老,無奈毒老從一開始看好的就隻有月落梓個車塵宇兩人,許久以後當祁夜想起自己當初的願望都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若不是月落梓估計這世上就沒有祁夜的存在了,當然一切都是後話!

而許久不見的洛君侯則一臉擔憂的望著大殿中央的人,心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如果月夜選擇毒老那麼以後見麵就是敵人了!

毒老的眼光徒然一狠,渾身的精神力釋放著強大的威壓朝著對麵的丹老襲去,不過煉丹師的精神力本來就比暝師的高,這一擊過去兩人竟然打成了平手!

不過這可就害苦了下方的其他弟子,被這強烈的威壓壓製得抬不起頭,伸不直腰杆,本來就已經跪了許久,現在倒又向往自己身上施加了千斤重擔。

汐月唇角輕揚,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滿身輕鬆,這點精神力對於自己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而這一舉動吸引住了旁邊車塵宇的目光,讓他的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縮,在威壓下自己的身體都有點不適,而旁邊這人倒像是沒事人一樣。

上方的血老那夾雜著灰白的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猶如兩節鋼鞭般糾結在一起,隨後咕嚕的轉了一圈,笑到:“兩位師兄倒是好眼光,看上了同一位弟子,這人隻有一位,總不能為了一個小小的弟子傷了師兄弟之間的情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