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思義,春藥隻是藥而已,就算不那啥啥,逼出藥力或等藥效過了,就算是解了,最多讓人虛脫。
但春毒卻兼具前者的功效,外加毒藥的特質。
一旦開頭,藥力就會深入他的血脈髒腑,不定時發作,讓人日夜荒淫,至死方休。
很明顯,下毒的人並不是隻想和他一夜春宵算了,而是想要他的命,而且還選了這種身敗名裂的死法,真不是一般的惡毒。
靠他自己的內力,不可能把這種毒逼出來的。
蘇妧抿抿唇:“今天心情好,幫你一把吧。”
沒有銀針,她便把蕊兒發間的簪子拔了下來,把其中一頭在石頭上磨利,再用火一燎,便代替了針灸工具。
被她按倒在地時,男人的眼神變了變,卻沒有說什麼。
施針的過程中,她全神貫注,雖然天寒地凍的,但仍有細密汗珠自她額前滲出,彙聚成小水滴順著鬢發滑落。
她的汗水落在對方的胸膛上,男人下意識地看向她的臉,若有所思。
大約一個小時後,刺破他右手中指放出一股微微發黑的血後,蘇妧長長吐出一口氣,大功告成!
大部分毒素已經被她施針拔出,殘餘的一些不足為患,過兩天就會隨著新陳代謝排出了。
本想據實以告,但話到了嘴邊,蘇妧的眼珠轉了轉,便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看著正設法把破衣服重新穿好的男人,她笑得十分邪惡:“哎,別急著穿衣服啊,還有事兒沒辦呢!”
男人整理衣服的手一頓,狐疑地看過來。
蘇妧挑挑眉毛:“你想徹底解毒的話,得找個女人那什麼一下才行,就是……那什麼。”
說著,她還給對方做了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你說什麼?”男人皺眉,臉色黑得像鍋底。
蘇妧內心都快笑癱了,表麵上還得裝得一本正經地建議道:“我看那個蕊兒就不錯,要不這兒還有這麼多屍首,你隨便挑一個唄。”
她極力憋住笑意:“你要是不喜歡女人的話,喏,這裏也有很多男人,我不會歧視你的。”
說完了這特別的“醫囑”後,她轉身就走,打算找個地方好好笑一場。
她才剛剛轉身,笑意尚未抵達嘴角,腰間卻突然一緊。
蘇妧猝不及防地被人拉著後退了兩步,撞入了身後男人的懷抱。
“是不是,非要那樣做才行?”男人沉聲發問,灼熱的氣息擦過她的耳垂,仿佛電火花一樣,激起了些許戰栗。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蘇妧現在還處於懵圈狀態,便下意識地“嗯”了一聲。
“很好。”男人揚起嘴角,聲音很是愉悅。
蘇妧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翻了過去,幾乎是臉貼臉地對上了這個男人。
那一瞬間,她的心髒幾乎停跳。
她的腰被兩隻火熱的大手牢牢扣住,由於力量懸殊,她抵住對方胸口的手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你……”
蘇妧正要抗議,就聽到男人喑啞的語聲傳入耳中:“你也是女人,所以……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