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與他的兩個副將李信還有王哲他們三個人強忍著痛苦以一種怪異的姿勢一起共飲了幾壺酒之後便就各自回帳內休息了,不過他們倒是發現醉意似乎將疼痛的感覺都給減輕了幾分,除了負責巡邏與值守的人以外,其他的人們也都陸陸續續的進入了各自的溫柔鄉了。定州營內也陷入了一片安靜,另一邊的虎牙軍營地也和這個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虎牙軍負責巡邏與值守的人看起來要比定州營的那些精神百倍。
在睡夢中的時間過的格外快,還沒睡舒服呢天色就又已經亮了,不過天色雖然發亮,但是此時距離正常的起床時間還差了那麼一會,這個時候的劉安世早早的就已經醒了,感覺時間差不多之後便就穿上衣服走出自己的帳內,劉安世伸了個懶腰之後往周圍看了看,隻有一小部分人已經起床,大部分的應該還沒睡醒呢。
劉安世突然聽到了遠點的地方好像有什麼聲音,便順著聲音的來源向外尋去,走著走著便已經走出了虎牙軍營,仔細聽了聽之後發現聲音就是來自對麵的定州營,劉安世心中也猜想到了聽到的聲音是什麼了,便朝著定州營內走去。
定州營門前的守衛見到是劉安世之後行了個禮便任由劉安世進去了,劉安世現在在定州營內的形象恐怕比起來惡鬼羅刹都差不多了。劉安世一路走到頭便走到了定州營的訓練場,此時的定州營將士竟然都已經集結完畢開始操練了,劉安世猛然發現白柯與他們的兩個副將也在陪著手下一起操練,隻不過由於背上有傷的緣故,訓練的動作看起來便十分的怪異。劉安世看著白柯那副模樣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劉安世朝著白柯走了過去,白柯發現劉安世已經的時候劉安世已經離他很近了,白柯急忙朝著劉安世走了過來,正欲行禮卻被劉安世攔了下來,也不等白柯說話劉安世便直接開口道
“背上的傷怎麼樣了?”
白柯一聽心中樂開了花,看來自己這努力表現確實是被劉安世看到眼裏了,也不枉自己在這這麼拚命的帶兵操練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親切的對著劉安世回到
“回指揮使大人,小人皮糙肉厚的那點小傷不算什麼!”
劉安世雖然知道有些事情隻是白柯在做表麵功夫並不是真心實意悔改的,但是這也不是太重要,畢竟自己對他們的整改還未正式開始呢。昨日的時候劉安世也看到了白柯背上受傷的情況了,那可不是一晚上就能好得了的,心中想了想便對著他說道
“你回去休息吧,這兩日你看著便是!”
此時的白柯怎麼會輕易放過這個表現的機會呢,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指揮使大人費心了,屬下怎麼可以留下兄弟們自己去休息!而且屬下的傷並無大礙,請指揮使大人放心!”
白柯以為劉安世是看他表現的好才過來慰問自己的,不過這可實在是白柯想得太多了,劉安世不過是想借此機會將白柯手上的權利先給卸下來而已。
“昨日行刑我也在現場,有事沒事我心裏很清楚,你就不要在繼續逞強了,這幾天好好的歇息歇息,操練的事你就不要多操勞了,盡快將傷養好才是要緊事!”
白柯見劉安世已經這麼說到了便也不好再次的反駁了,見好就收才是最聰明的選擇。白柯雖然心裏樂嗬嗬的,但是臉上卻做出一副可惜與不甘的表情。
“那屬下便就依指揮使大人所言,屬下必會盡快的將傷養好重新與眾兄弟們站在一起!”
劉安世點了點頭便轉身向來時的路走去,白柯帶劉安世走遠之後便對著自己的屬下喊道
“現在由李信與王哲帶著你們操練,一直到早飯時間才可以休息,吃完早飯一炷香後繼續集合操練,指揮使大人在這的幾天你們一定都要表現好一點聽到了麼嗎”
“我等一定不負將軍希望,還請將軍放心!”
……
白柯聽到這般回答之後向李信和王哲示意了一下便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帳內,留下了李信與王哲兩人大眼瞪小眼。這兩人心裏也很是委屈,自己明明也受了罰,而且還是替白柯受的!為什麼現在留下他們兩人在這幹活……
雖然心中有著萬分怨言,但是由於這身份地位等關係,他們也隻能將那些怨言憋在心中,兩人通過眼神交流互相的都能體會到那份委屈與不甘……不過還在也已經快到吃飯時間了,到時候吃完飯之後給他們下個命令自己操練就行了,到時候他們兩人自然是可以找個地方偷個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