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種蔫壞蔫壞的樣子,也是該死的帥得讓人合不攏腿啊!
苗小白沉迷美色欣賞了幾秒,才一臉高冷得對王家的人道:“既然我夫君這般說了,那我便破例一次。隻不過你們要搜也可以,但若是沒找到,那便要向我夫君賠禮道歉,並從此恩斷義絕再不來往。”
見苗小白鬆了口,王老爺心中稍安,急忙道:“若是找到了,他便要跟我去官府,以盜竊重罪處置,屆時你不可阻攔。”
“可以。”苗小白冷笑,王家老爺的一句話就,將王家的目的暴露無遺,果然是為了針對王曦墨而來。
隻可惜,他以為自己對付的是隻柔弱無助的小綿羊,卻不知那貨實際上可是一隻腹黑偽裝的大灰狼。
如此商定,一定人便浩浩蕩蕩向著苗小白的私庫而去。
長久以來,苗家寨占山為王開山鑿路,兢兢業業得經營著收過路費的暴利行業,而苗小白身為唯一繼承人,自然是妥妥的土豪。
她的私庫是個巨大的地窖,看上去不起眼,進去之後卻是別有洞天,幹燥寬敞的地窖內,大大小小的箱子擺滿了整個地窖,金銀珠寶綾羅綢緞應有盡有。
王家雖然是書香門第,但在錢財上卻並不如商賈之家富裕,更比不上一本萬利的土匪窩了,看著苗小白這滿滿當當的一屋子的財產,頓時眼都直了。
看著王家人豔羨的目光,苗小白隨意得打開一口箱子,指著裏麵的布對王曦墨道:“你的衣裳都舊了,剛好趁機會選一匹料子,回頭我給你做幾件新衣裳吧。”
王曦墨撇了一眼,那箱子裏麵放著七八匹補料,顏色素淨暗紋華麗,看花紋質地應是上好的蜀錦,便是王家也隻有逢年過節時,才會用這樣的好料子做新衣裳,但卻是從來不曾輪到自己的。
隻不過,讓王曦墨驚訝的並不是布料的昂貴,上下打量了一眼苗小白,狐疑道:“你還會做衣裳?”
“為了你,我無所不會!”苗小白說得認真,卻也是事實,第一個任務靠著坑爹的被動家務小能手技能,別說做衣裳,內褲都給小狼狗做過!
“哼,花言巧語,別到時候做不出來還白白浪費了布料。”王曦墨冷哼一聲,卻默默地選了一匹料子,也是非常得口嫌體正直了。
站在一旁的王曦德,被兩人將一口狗糧硬生生塞嘴裏,莫名有些嫉妒不甘和心癢,更加想起了那人對自己說的話。
這門親事原本應該是自己的,王曦墨不過是自己的替身而已,根本沒資格享受這一切。
至於苗家要求入贅的事情,雖說自己不可能入贅,但是隻要讓苗小白愛上自己無法自拔,定能說服她將苗家寨作為嫁妝嫁入王家,財色兼收豈不美哉。
想到這些,王曦德看苗小白的眼神不由得更為熱切,征服這樣一個桀驁不馴的女子,比征服那些嬌滴滴的女人,更讓男人蠢蠢欲動。
突然,王曦墨偏頭看了一眼王曦德。
兩人視線相對,王曦德隻感覺對方的眼神似乎帶著寒氣和殺意,似乎看透了自己的想法,嚇得他一下子從yy中回了神。
可再看過去,王曦墨已經轉移了視線,麵色平靜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
地窖內東西雖多,但是分門別類放置得很整齊,查找起來倒也方便,不一會兒便已經核驗完畢,自然臉族譜的影子都沒見到。
看著一行人氣勢洶洶得來,再灰溜溜離開,倒也十分解氣。
“我總覺得,今日之事有些蹊蹺。”王曦墨看著王家人離開後,眉頭緊鎖有些心神不寧:“那幾個家丁,我之前在王府從未見過。”
一旁苗小白悠哉喝了口茶,淡笑道:“你自然不可能見過,他們可是樊家鏢局的鏢師,王家可沒錢請他們去做家丁。”
“樊家的鏢師?那為什麼……難道是樊雲龍指使的?”
“十有八九是他,那人一向記仇,上次你啪啪啪打了他的臉,他若是不整一些幺蛾子,那才奇怪呢。”
原故事情節裏,隻有王家的人找上門,所以從一開始,苗小白便特意觀察了一下那幾位家丁,對比記憶認出了那些家丁的身份,結合之前在酒樓遇到樊雲龍的事情,差不多也猜出來來龍去脈了。
想必樊雲龍是想要借著王家的手,以偷竊的罪名將王曦墨送去官府,這麼幼稚又簡單粗暴的報複手段,的確很有他的風格。
見苗小白一臉了然,王曦墨眯起眼看著她,拖長了聲音緩緩開口:“看來,你很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