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賤人是我的丫鬟。”
吳研最先開口，說話的時候看著珍珠，還帶著一些鄙夷。
就算現在這珍珠得寵又怎麼樣，說到底，不過就是自己的貼身丫鬟罷了。
在吳研的心裏，嫡庶尊卑被什麼都重要，這也是她為什麼一直看不起珍珠的原因。
“二夫人說的對，我確實是二夫人的丫鬟，不過現在是老爺的妾侍，二夫人說到底也不是正房夫人，身份好像跟妾身沒什麼不同呢。”
緩緩開口，能從丫鬟的位置爬到現在，還能讓楚霸天對自己那麼信任和寵愛，珍珠那裏會是簡單的。
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讓吳研的臉色難看的不像話，想說什麼反駁，但是還真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夠了，輕歌，她已經在這裏了，人你也見到了，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肯幫我？”
楚霸天開口，心情原本就不怎麼好，這幾個人還在鬥嘴，心情更不好了，說話的時候，楚霸天的聲音都大了一些。
“不管我做什麼，楚將軍都答應？”
笑笑開口，視線似有似無的落在珍珠身上，楚輕歌算是知道的了為什麼吳研的臉色會這麼難看。
也沒什麼好說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當時吳研怕是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
“人給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我絕對不過問。”
點點頭，楚霸天沒有絲毫的不舍得，感情對他這種人來說識實在是太奢侈了。
腦海中想的就是自己要官複原職，繼續風光無限，為了這個，不管犧牲誰都可以．
珍珠十分聰明的選擇了沒有說話，幸災樂禍的看著吳研。
“老爺？”
聽著楚霸天的話，吳研多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那麼多年的夫妻，楚霸天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就算我把人給折磨到死，楚將軍也不會過問，我能理解為這個意思嗎？”
楚輕歌可不管吳研是什麼反應，繼續開口。
她就是要看看曾經恩愛無比的兩個人，在利益麵前，還能不能跟以前一樣夫妻情深。
“嗯，人給你了，怎麼處置都是你的事情。”
楚霸天點點頭，幹脆直接轉過身，不去看吳研了。
“楚霸天，我們那麼多年夫妻的情分，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我真的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吳研突然笑了起來，笑的自己眼淚都出來了，自己以為不管怎麼樣，楚霸天心裏總會有自己一點點的位置，現在看起來，真的是自己錯了，不隻是錯了，還錯的徹底。
“話，別說的那麼難聽，如果我不是東楚大將軍，你也不會看上我，還有，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是不知道，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沒看見，讓你在將軍府風光了那麼多年，也夠了，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嗎？現在就是你證明的時候了。”
吳研想要靠近楚霸天，楚霸天直接一下把人給推到在地上，目光冰冷。
眼底，那裏還有之前的溫柔繾綣，有的隻是冰冷一片，還有數不清的厭惡。
“你……楚霸天你以為你就幹淨了？說什麼心裏喜歡離洛，最後，你還不是為了加官進爵，把人給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