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生,你怎麼還是喜歡房間裏不開燈呢?”
安心兒甜美的聲音傳來,在空大的房間裏,回蕩不絕。
“我這次帶朋友過來了,她一直想要見你一麵,濟生,你就看在我麵子上,見見她……”
安心兒的話沒等說完,就察覺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舒窈和她幾乎是同一時間轉過身,不等反應,兩人隻覺得脖頸上一陣刺痛,再定睛一看,走廊上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們。
“你們是誰?擅闖江董的房間,找死是嗎?”一個男人嗓音低沉的訓斥著。
安心兒捂著脖頸,怒道,“你眼瞎了嗎?我是誰都不認識了?我是……”
話音未落,安心兒突然體力不支,整個人踉蹌的摔倒在地。
舒窈見狀,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不等反應,她也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脖頸上的疼痛早已不算什麼,隻是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越發模糊,慢慢的,身體不聽指揮,摔倒的一刻,也昏了過去。
兩個男人盯著倒在地上的女人,冷然的扯了下唇,拿手機撥通了個號碼。
“先生,有兩個女人闖進了您的房間,一位是舒小姐,另一位是安小姐。”
不知道電話那邊什麼指示,男人隻是陰沉的視線掃過兩個女人,再度說,“好的,我知道了!”
……
當天晚上,厲沉溪就現身在了克隆島。
送走了韓采苓去巴黎,他直接飛來了這邊,既然知道江濟生的危險,放任讓舒窈一個人,他怎麼可能放心!
酒店大廳,帥氣的男人姿態霸道的坐在純皮的黑沙發上,冷然的輪廓,蘊怒漸漸遍布,森寒的目光盯著近在眼前的服務生。
厲沉溪是俊逸的,即便是此時此刻,他緊皺的眉頭,眸光暗然,也英俊的讓人挪不開眸。
服務生並不知曉他的身份,隻是從話語和姿態著裝上感覺,眼前的這位客人,必定來頭不小。
自然是不敢慢待的,服務生急忙客氣的躬身詢問,“先生,您要入住嗎?”
這句話,從厲沉溪到此以後,服務生說了不下三次了。
他聽得都膩了。
“我問你的,你聽不懂?”厲沉溪脾氣已經上來了。
在商場上曆來果斷獨裁,冷酷無情,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沒多少耐心,唯獨某個人的事情,能讓他改變。
但恰恰想法,此時,那位某人還偏偏不在這裏。
身側隨行的小助理再度拿出了舒窈的照片,詢問服務生,“這位小姐,有沒有來過這裏?住在哪間房?”
服務生之前就認出這個女人,就是之前讓自己幫忙盯著江濟生的女人,還給了自己不少的小費……
對方眼珠轉了轉,忙說,“我們酒店每天客人極多,具體某一位,我也不太認得的,要不您去前台詢問一下?”
助理看向了厲沉溪,在得到老板應允後,助理拿著照片去了前台。
似乎得到了相同的敷衍,助理無奈再度回來,在厲沉溪耳邊壓低聲說了兩句。
厲沉溪不知怎的,心底的火就壓抑不住,直接站起身,大步流星的來到了前台。
他沒說話,隻是將自己的名片扔了過去。
那是鉑金製成的,他的名片一般場合不會用到,也極少有人擁有。
前台的女招待似乎還沒怎麼上心,拿起掃了一眼,隻覺得名字有些特別,心裏默讀了幾遍,不經意間,似是想到了什麼,眸光驚詫。
慌亂的看向厲沉溪,“您是……厲董?”
厲沉溪沒說話。
女招待神色更加愕然,“您就是這家酒店的投資人?”
早就聽經理說過,這附近的十幾家大型商戶,都是國內a市的一位投資人投資創建的,一年到頭,也幾乎不會來這邊,神秘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