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悚然凝滯,被他這種粗俗的話語,說的臉頰莫名泛紅。
兩人接近怒目相對,她這才注意到厲沉溪的臉色,陰沉森冷,著實不好看。
這種臉色,還是上次在歐洲別墅見到他時流露過,她心底的悚然接連,有些刻意不想去想,用力的推開他大手的束縛,“裴少陵是什麼樣的?他和你不是同類人嗎?”
“像你們這樣的男人,我一個都不喜歡,可以了嗎?”
厲沉溪幽深的眸色一黯,俯身就朝著她潔白的脖頸啃咬了一口,氣力有些大,卻不止於咬出血,隻是留下了一個鮮明的印記,不大的草莓,就這樣應運而生。
舒窈幾乎被他的動作震驚,想掙紮和反抗,也早已晚了。
待男人起身時,她連忙抬手扶著自己的脖頸,“你……你竟然……”
她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而厲沉溪卻單手扶著自己的唇沿,笑了笑,“親也親過了,摸也摸過,還有什麼沒做的呢?”
隨之,他霍然身形向前,一把將她抵上牆壁,高大魁梧的身軀壓覆著她,長臂扣住她掙紮的雙臂,單手慢慢向下,沿著她纖細的腰肢一點一點,流連的位置,令舒窈瞠大了眼瞳。
厲沉溪看著她,霎時間有幾分恍惚,慢慢的皺了下眉,“早晚抽空辦了你!”
他凜然的沉眸幽深,睨著她早已紅的滴血的麵頰,“再敢背著我和別的男人亂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舒窈無措的倒吸了口冷氣,“你……”
男人卻霍然起身,放開她的同時,也挽起了她的手臂,十指相扣,“還你什麼你?我是你的誰,還不清楚?”
他眸光暗下,“需要我真做點什麼證明一下,你才能徹底明白?”
她氣的惱羞成怒,卻也羞澀的滿腔淩亂,混合在一起後,竟喪失了語言能力,一句完整的話都難以道出口。
厲沉溪滿意她這幅小樣子,慢慢的抬手在她頭上揉了揉,隨之領著她穿過走廊,徑直出了飯店。
外麵路邊停著輛雙色邁巴赫,黃毅早已站在車旁,恭敬的拉開車門,請兩人上車。
舒窈好半晌才找回了思緒,甩開了男人的手,“我還有事,先走了!”
厲沉溪身形不動,隻是深眸看向了她,“忙著處理古安那邊的事兒?”
她離去的腳步一下頓住了。
後方男人低冷的嗓音繼續,“有辦法解決了?”
她無奈的閉了閉眼睛,並未回身,便離開便說,“沒有,但辦法都是人想的,遲早會解決的。”
“嗯,不會知難而退,倒和以前挺像的。”他極盡自言自語,注視著她離去的背影,眸色加深了些許,就連遇到問題,都強撐自己解決這一點上,也很像。
厲沉溪放任她離開,並未攔阻,直至上了車,黃毅還覺得有些不妥,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厲董,真的不管安小姐了?”
頓了下,黃毅又說,“其實,這件事挺大的,安小姐怕也沒什麼好的解決辦法,不如您就幫她一下吧!她一定會感激您的!”
“感激?”厲沉溪玩味的冷然一笑,側顏看向了車外,他現在要的是她妥協,而不是感激。
隻要能將她重新拉回身邊,管他是光明磊落,還是陰損歹毒,隻要結果是好的,過程又能怎樣?
“她隻是沒了以前的記憶,還不至於沒了智商,不用管她。”他冷冷的吩咐了句。
黃毅心下咯噔一怔,也默默地點了下頭,“是的,厲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