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小嘛,先生還說你有隱疾,怕是那次為了替你開罪才說的。”展昭望著緋月腿間那物冷笑。
緋月見到這樣的展昭,內心很是委屈,淚水滑落,展昭卻似乎更加瘋狂,他撲到緋月身上狠狠的親上.她的嘴,霸道且粗.暴。一縷血絲從二人嘴角滲出……
“展護衛,你在做什麼?”包拯與公孫策回來便見到這一幕,包拯氣的大喝。
展昭被包拯一喝,神智清醒了些,他就像一隻受驚的貓兒從緋月身上彈開。他望著衣不附體,滿臉血淚的緋月震驚之極,惶然道:“我……我這是……這是怎麼了……?”
“展護衛,你還不解.開她的穴道?”包拯見緋月隻是一動不動的默默流淚,便知她被點了穴道。
展昭伸手解.開緋月的穴道,緋月想扯過衣衫蔽體,但未能如願,那些碎屑最大的不過巴掌大小。公孫策褪下外衫,輕輕給她披上,又仔細的檢查緋月口中的傷痕。
“展昭,你可知錯?”包拯見緋月伏在公孫策懷中,一雙大眼充滿委屈,不由得怒喝出聲。
展昭跪地,星眸黯淡,一張俊臉寫滿了後悔。包拯見狀歎了口氣:“唉……上天何苦如此弄人?罷了,你起來。”
展昭起身,立在一旁,緋月嘴角被咬破,忍痛說道:“還記得日間看見的水蛇yao嗎?它途徑之處必會留下yao氣,展大哥便是被其所累,不能怪他。”
展昭隻道緋月在替他開罪,心中更加愧疚,說道:“不要說了,是我的錯……”說罷竟轉身出門,飛身躍到房頂去了。
緋月起身,換好衣衫,想出門尋展昭,公孫策攔住她說:“讓他自己冷靜一下吧。”
緋月點點頭,岔開話題:“那鄭哥兒怎樣了?”
公孫策笑道:“那鄭哥兒聽了大人的話準備用正氣去教導鄭氏改邪歸正。”
“哦?大人說什麼了呢?”緋月有點懵。
包拯但笑不語,公孫策倒了杯茶遞給緋月,說道:“大人說讓他用一身正氣去感化鄭氏,時間久了自然會化去鄭氏身上的淫.靡之氣。”
緋月瞄了瞄包拯,笑道:“大人一身正氣,自然不會有邪氣近身,看那鄭哥兒是個好人,希望他能有好前程。”
說話間,天已微明,雄雞的叫聲此起彼伏。一行人告別了鄭氏二人繼續趕路,展昭仍是駕車,隻是一張俊臉上罩著寒冰,不言不語,又恢複成往日那冷峻的禦貓。
緋月趁展昭不注意偷偷抓過那隻半路殺出來的白貓,怒視它說道:“你跑出來做什麼?快回家去。”
白貓眼睛一眯,猛的嚎叫起來,就像是垂死掙紮般。展昭聽見掀開車簾把貓兒奪回去,說道:“一隻小貓兒,你竟狠心要殺它。”
緋月愕然,委屈的望了望公孫策,又看了看包拯,然後兩手一攤:“又被誤會了。”
哮天犬慵懶的打著哈欠說道:“那隻貓你就別管了,肯定趕不走的。”
緋月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行,你想什麼辦法都行,一定要趕走它,否則我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