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安然瞅了一眼院子外麵,發現院子裏還有人。
不用,這些人肯定是昨晚上和他們一起到村子裏的那幫人。
現在人家很明確的目標是要把方家的人連鍋端了。
她到現在都沒弄明白到底是方家有什麼東西吸引了這些人,難不成方家的院子底下有古墓?
問題是她用透視眼剛才已經掃了一遍方家院子裏牆牆角角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還是她的透視眼的範圍還沒有達到,那古墓可能深度更深,如果埋在地下超過0米,自然自己的透視眼是看不到的。
不過要是這樣的話,那也太扯了,0米以下深的古墓,這些人又是怎麼會發現呢?
“丫頭,你太多話了,管我們是什麼人。別廢話,乖乖的,別反抗,老的的我們也不會傷你們一下。我們隻是借借路,你們要是不聽話。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要是傷著誰了,那可不能怪我們。”
老大還拿著繩子直接奔著安然就來了,畢竟他們兩個人一進屋離著安然最近,安然坐在椅子上,就靠在炕前麵,靠近房門的地方。
所以安然是首當其衝。
她抬眼打量了一下院子裏,好像院子裏隻有一個人,應該在隔壁忙,估計方麗英的兩個弟弟已經被捆了起來,現在大門緊閉,在高牆之內圈的就是這三個陌生人和他們這些人。
看來對方沒有一下子派這麼多人來,是怕引人注意。
安然扭了扭手腕,活動了一下手腳。
“呦嗬,怎麼姑娘還是練家子啊?”
兩個大漢拿著繩子和鏟子,不由得樂了,畢竟他們還真沒見過有人敢當著他們的麵兒這麼囂張,這丫頭活動手腳,那不就是想和他們兩個對抗一下。
兩個人互相瞅了一眼,那意思很明確。
誰上啊?
畢竟麵前的是個丫頭,他們男人上去打女人,拳腳之下,萬一不留情把人打傷了,自己心裏也過意不去。
這祖宗上留的規矩,那可不能隨便的男人打女人。
會遭老爺報應啊。
拿著繩子的壯漢隻好把繩子扔給自己的同夥,然後扭了扭手腕兒,回過頭來笑著。
“丫頭,這可是你自找的,拳腳無情,萬一要是磕著碰著,傷著你,那可就不好了。大叔還是勸你一句,乖乖的束手就擒,你自己想想屋裏三個人呢,就算你自己有本事,難不成還能護住他們兩個,尤其老太太,你也看出來老太太身體這麼不好,萬一被我們傷著哪裏,有什麼毛病落下可就不好了。”
最好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這丫頭束手就擒,要不然還得費一番功夫,畢竟老祖宗留下的規矩,他們可不想還沒下木到,就先沾惹上這些犯了規矩。
安然二話沒,人直接像是炮彈一樣紮了出去。
“廢話那麼多,有什麼可的,有本事你放馬過來。”
大漢苦笑。
“這可是你自找的啊。”
他們都是練過的,要是沒點兒功夫底子,誰敢來幹這行,不在墓道裏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就算是他們同夥之間也會有你害我,我害你的情況出現,為了以防萬一,相信誰都不如相信自己,自己有一身功夫可以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