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嗯?”
秦蘇墨倒是覺得溫故好像冷靜一點了,兩個人坐在地上,他輕輕拍著她的背,又抱著她在懷裏,聲音低垂至她的耳畔。
緊緊貼著的體溫,熾熱,溫暖,沐浴乳的芬芳,香水混著男人身上的煙草香,以及淡淡的血腥味,通通交織縈繞在一起。
溫故咬著唇,沒說話。
唇泛紅泛紫,都快咬破了。
眼淚鼻涕一大把,看著髒兮兮的。
也不知道算不算吃醋,但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親密,他對別的女人笑,就會生氣,很生氣很生氣。
他往那裏一站,連半句話都不用說,就足夠引人注目,招蜂引蝶。
如果還主動去“散發自己的光芒”,都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會心甘情願地前仆後繼。
這樣一想,溫故就更生氣了。
秦蘇墨去死!
去死去死!
“放心,我是溫小姐至上主義者。”
溫小姐至上主義者?
她愣了愣。
哼,說得好聽。
秦蘇墨看得出來,心裏估計在狠狠地罵自己呢。
替她撥弄好亂糟糟的發,無奈,“別生氣了,我去拿藥箱,先把手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騙鬼。”她狠狠地撇過頭,不去看他。
男人的話都不可信。
“香水是沈遇噴的,口紅也是他蹭上去的,沈氏集團的大公子,出的什麼餿主意。”
他說著,又嘲弄地笑了笑,“最近這段時間,別讓我看到他。”
溫故沉默了許久。
然後爆發出來了一句,“你和他搞到一塊兒去了?”
秦蘇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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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敗。
他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你在想什麼呢?”
無法理解的腦回路啊。。
“沈遇教我怎麼哄小姑娘,用這樣無聊的蠢辦法。”
說出來,好像有點丟人。
“現在相信了?”
不是相信了,是整個人反應不過來。
溫故鈍鈍的,忽然想笑,但想著自己應該是生氣的,於是,也隻能憋著不笑了。
秦蘇墨看著她,挑眉,“好像,有點用處。”
“什麼?”
大手揉了揉她的發,“是不是沒那麼生我的氣了?”
其實是的。
但他這話一出,繼續轉過頭,“哼”了一聲,不理。
王媽聽那些看熱鬧的阿姑阿嫂們說,溫小姐受傷了。
她們也不敢進去,怕打擾秦先生哄她。
於是,隻能叫來王媽。
她拿著藥箱,敲了敲門。
秦蘇墨微眯著眸子,“進來。”
“先生,我是進來送藥的。”
嗯?
來得正好。
秦蘇墨點頭,“放下吧。”
臥室裏麵一片淩亂,剛才到底發生了多大的衝突?
溫小姐眼角的淚還未幹,蜷縮成一團,秦先生則好脾氣地隨著她坐在地上。
王媽完成任務,匆匆忙忙地退了出去。
一幹好事者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多嘴,都去睡覺。”
她忍不住訓斥。
醫藥箱裏麵的東西齊全,早些時候,溫故的身體更不好,也總是磕磕盼盼容易受傷。
有時候他的力氣大了些,也會弄傷她。
所以一直常備著不少藥,外服內用,通通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