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哈,宋茹惠現在跟著我,好好的呢,好像是個姓蘇什麼的,不記得了,反正就被開了。”
說起來這些事情和沈非瑜又有什麼關係?那個助理肯定是哪裏做的不好唄,反正總有理由,就算沒有理由,看你不爽也是理由,娛樂圈有時候,就是這樣沒有規則。
她倒是不在乎,隻是隨口一說,但溫故好像很震驚的樣子,聽完直接沉默。
“怎麼了?”
“沒,沒怎麼,就是替她可惜。”
“這有什麼好可惜的。”
導演的聲音傳過來,沈非瑜隻能匆匆結尾,“小溫故,我拍戲去了,有時間再給你打電話,想我了就來找我,池子和我住在一起,你們下班可以一起過來吃個飯。趙開七就算了,反正餓不死。”
“你也要好好休息,身體最重要!”
依然沉浸在蘇知新被開除的消息裏,溫故的反應顯得有些遲鈍。
待那邊笑著答應,然後倆人才掛了電話。
王媽端上早餐,“溫小姐,趁熱吃,吃完才有力氣工作呀。”
她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想往麵包上塗點果醬,結果發現擰不開蓋子。
用力,呃,再用力。
誒誒誒,一雙白皙的手伸過來,隻用了兩秒鍾,嚴實的蓋子就被輕而易舉地打開了。
溫故抬起眼皮。
除了秦蘇墨,還能是誰呢?
原來他說的都是認真的,蘇知新,就這樣沒工作了。
有點可憐。
但一想到她從前喜歡針對自己,自己從不主動去招惹她,非要過來添堵,現在是這個結果,好像emmm,也挺爽的。
溫故一邊喝牛奶,一邊無聊地拿出手機刷刷,結果就看到頭條幾乎都是沈非瑜和沈寂有關的新聞。
她手一抖,屏幕直接摔在桌上,“非瑜姐和沈公子,這是打算公開了嗎?”
秦蘇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好好吃飯。”
雖然她原本算是半個圈內人,但現在早就跟著趙開七和程清池賣花了,雙手舉起以示清白,“秦蘇墨,這些評論不是我發的,我也沒對外人說過沈寂喜歡沈非瑜。”
本來隻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雖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挫敗感,但是——
她真的隻是一個吃瓜群眾而已,安安靜靜吃瓜,絕對不搞事情。
秦蘇墨慢悠悠地將果醬塗在麵包上,然後遞給溫故,聽了她的話倒是覺得想笑,“我知道不是你。”
女生很自然地接過麵包,咬了一大口,“唔,好甜。”
果醬是塗多了些,膩著了?
“還是我自己來。”
溫故發現秦蘇墨是個手殘,把果醬當油漆,往死裏抹。
手工很爛,廚藝也很爛,好了好了現在又發現他連麵包都塗得很醜。
“過會我去公司,順便送你。”
她現在好像在哪裏都有人“罩著”,不再孤孤單單的,這種感覺還不錯。
秦蘇墨說要送溫故,她很果斷地拒絕,“我坐公交車。”
他的車太紮眼了,做人好是要低調。
“讓司機送你。”
女生抬起臉,不解地看著秦蘇墨,他又頓了頓,“我的意思是讓他送你去公交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