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幾乎都快哭出來了,“回去再做好不好?我想,先洗個澡。”
秦蘇墨這才停住愈發控製不住的動作,埋在女生的發間,收拾了一下自己低沉急促的氣息,平靜了好一會兒,才稍稍離遠了一些,將她的衣衫整理好,就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好,回去再說。”
溫故雖然鬆了口氣,但這口氣並未鬆多久,因為擋箭牌隨時隨地都可以被秦蘇墨親手扔掉。
借口總是會到沒有作用的時候。
回到秦宅,他扣住她的腦袋,居高臨下地提醒她,“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要好好滿足我。”
她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
隻是,生日就可以這樣霸道了嗎?
好像也不僅僅是生日,秦蘇墨一直都是這樣,不容拒絕,不容置疑,不容反抗。
溫故憋著一股不情不願的勁,他轉過身,淡淡地笑了笑,順手解開領帶,自然知道她在腹誹些什麼。
那天晚上,連床單似乎都顯得不複完整,皺巴巴地幾乎快要被撕裂開來。
“你欠我一句話。”
秦蘇墨俯身咬著她的唇,溫故卻不懂,她到底欠他什麼?
他不說明白,讓她自己好好想,隻是多想一秒,便多懲罰她一下。
完完全全,就是故意在欺負她。
溫故在快昏過去之際,終於憋出了一句,“生日快樂。”
男人卻並沒有放過她,綿長的音調如魅如影,“不對。”
“嗚嗚嗚哪裏不對。”溫故錘著秦蘇墨,早就顛三倒四,“你討厭。”
“乖,再好好想一想。”
“嗚嗚嗚嗚嗚我不想。”
他吻去她的淚,又吻著她的額,睫毛,最後落入紅彤彤的鎖骨處,“隻差一點。”
溫故連連搖著頭,“你就是故意的,我說什麼都不對,差一點也是騙我的。”
秦蘇墨笑著,“那天你是怎麼喊我的,嗯?”
不知道懲罰了她多少下,哭得淚眼花花的,再想不起來,可真成了他在欺負她,在騙她了。
溫故在混沌之中,稍微清醒了一點。
哪天是怎麼喊他的呢?
終於想起來了,哽咽著顫抖開口,“蘇墨——”
“然後。”
然後什麼。
顯然不記得了,於是又是一陣如電流般湧動的疼痛。
溫故皺了皺眉,“唔。”
“生日快樂。”
“連起來。”
她艱難地咬牙開口,“蘇墨,生日快樂。”
雖然就像在擠牙膏似的,擠一點,才說一點,但男人總算滿意。
釋放了最後的精力,然後抱著溫故,緊緊地擁著,沉沉地睡了過去。
秦先生在二十九歲的生日以後,手機上便多了個奇奇怪怪的掛飾。
開會的時候,一眾高層很難不把注意力放在那串手工星星上,偷偷用眼神交流一番。
嘖嘖,還真是看不出來呢,秦少還挺有少女心的。
直到某一天,總經理忍不住壯著膽子開口,“秦少,您手機上是什麼情況,這小東西看著可真別致。”
秦蘇墨微微側撐著額,正閉目養神,聽了這話,倒是睜開了眼。
總經理忽然覺得很心慌。
“我認真的,沒有諷刺的意思,真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