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顯然弄錯了情況,並且還在“作死”的邊緣越戰越勇,“同樣是學新聞的,人家——”
他本是開玩笑的,哪知道,溫故好像當真了。
用力地咬了咬唇,鬆開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沉聲打斷,“你讓那個女記者去采訪你吧。”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這下,就完全不像是剛才那樣掙紮了,就像是隻不聽話的貓,對他又撓又啃又咬的。
秦蘇墨再大的力氣都招架不住女生的蠻橫,將人放下,溫故便莫名其妙地變了態度,一直從早晨,不對勁到晚上。
中途還將秦蘇墨手機上的掛飾給扯了下來,那是他生日的時候,她親手折的禮物,現在看著礙眼,又沒來由的委屈。
他一把扯過她的手,“瘋了?”
溫故淚眼盈盈地置氣,“不給你!”
然後,心一橫,直接丟到垃圾桶裏去了。
再也不送他東西了,真是討厭!
於是,秦蘇墨的心情也變得很不好。
他從小到大,還沒有人給他臉色看過,自己也沒有這麼沒有麵子。
被秦家上上下下的人看在眼裏,又不好發作,一發作,更加證實自己對於女生的心思這方麵,好像真的很白癡。
媽的。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溫故的氣還沒有消,連咬筷子都用力,秦蘇墨本想放下態度,結果她壓根就不領情。
於是,也不打算再慣著,直接抗起來,丟到床上。
“說吧,我又哪裏得罪你了?”
將人控製在身下,桎梏住溫故的雙手,半點動彈不得。
她紅著眼睛,就是不說。
秦蘇墨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此刻也消耗了多餘的耐心,粗暴地伸進她的衣服裏,狠狠地占她便宜。
後來衣服的存在,便顯得更加麻煩,他俯下身,也不願停下手上的動作,直接用嘴撕開,單薄的布料,輕而易舉就變得零零碎碎。
她從齒間飄出“嚶嚀”一聲,終於爆發,“放了我,你放了我。”
哭得心肝俱碎,渾身都在發抖。
他一邊強占著她,一邊又對別的女人青眼有加,到頭來,還成了她的不對。
如果真是這樣覺得,那倒不如趕緊讓她滾蛋,她肯定毫不猶豫地離開。
“我疼,秦蘇墨我疼。”
溫故搖著頭,又錘著他,眼淚直接落在了秦蘇墨的肩頭,他將她抱起,每次她哭著哀求,他便愈發控製不住力氣,“下次還鬧不鬧了?”
“要鬧,就要鬧。”
秦蘇墨笑了出來,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呢?
他吻著女生紅腫的眼眶,濕潤的淚有幾分鹹澀,卻一點都不嫌棄,哪怕那張臉上淚痕交錯,照樣一一吻著,“不哭了,我溫柔一點。”
“不稀罕,你對那個女記者溫柔去吧。”
溫故瞪著他,抽抽噎噎,第一次不服軟,頗有一種寧死不屈的精神在裏麵。
秦蘇墨終於明白過來,她到底在不對勁些什麼了。
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錯,不該拿她和女記者作比較。
難怪,氣成這樣。
好像也不算沒有道理了。
“早知道你是在吃醋,我就應該晚一點再哄你。”
在她麵前,還真是說不得別的女人一點好。
“你這是在哄我嗎?”溫故恨恨地瞪著他,“每次都好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