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打的手腳,掙紮的靈魂與肉體,撕扯布料的斑駁聲,少女終於敢開口,用惡毒的語言詛咒自己麵前的禽獸,換來的卻是那個不配當父親的禽獸,一掌一掌將她給打暈過去。
之後的事情不言而喻,少女就是在那一晚上崩潰的,冰涼的月光從窗外射進,照出大片的陰影,覆蓋住男人正對少女做的,可怕的事情。
第二天暈倒的少女終於醒來,無神的看著自己房間的淩亂,與身上不堪的痕跡,還有下身不可言喻的異樣感。她現在渾身都是淤青,明顯是昨天掙紮過度所致。
少女想到昨晚發生的事,隻能自己蜷縮在床角無聲的哭泣,她害怕她的聲音過大,又把昨晚的惡鬼召來,她非常的恐懼,看所有東西,都充滿了戒備。
她想過自殺,可她不甘心,在這絕望又陌生的世界,她忽然發現,隻有她自己一人,思緒百轉千回,少女終於決定,她要那個禽獸下地獄,要讓他知道死亡的味道。
從昨晚開始,以前的少女已經死了,現在有的,隻不過是由仇恨堅持的信念,一個行屍走肉,為複仇而生的機器。
從前少女有多希望自己的父親改正,現在所有希望反饋給她的,同等甚至超過的恨意。
這是多麼殘酷的事情,被摧殘破碎的心與身,少女做了自己決定後,終於抬頭,揚起一個暗黑卻璀璨的笑容。
少女悄悄地把之前藏的水果刀準備好,看著自己緊閉的房門,被釘死隻留細小縫隙的窗戶,小心地觸摸著能照射進來的陽光,希望這陽光可以給她一點溫暖。
一天的饑餓與等待,大地迎接來了黑暗,在黑暗中待久的少女,視線也非常的清明,她的房門也已經有了動靜,少女狠厲的目光一直盤旋在眼中,仇恨的看著房門,握著水果刀的手別在身後,準備她的複仇。
門一開,少女迅速向那個男人奔去,手持水果刀,要直插男子心髒,卻因為男女之間的實力差,還有她營養不良的身體拖累,力氣不夠,竟然被男子擋了下來。
有了這樣的事件,之後的日子是少女不敢想象的,那個男人簡直就像是地獄上來的惡鬼,日複一日的折磨著少女。
被父親囚禁的少女,每天晚上都是她噩夢的時間,每天晚上。她內心在嘶鳴,思想在叫囂,可是卻沒人聽見,她每時每刻都想殺了折磨她的惡鬼,各種方法都用了過來,卻還是無可奈何。
每天看著這個可笑的男人,對自己親生的女兒做著那種事,少女心灰意冷,可笑麵前的人,竟然是她的父親。
男子沒有捆綁她,隻是將她關在她封閉的房間內,窗口沒有釘死,還有些細小的空隙,少女知道一般白天男子不會在家,或者睡的很熟。
她現在想的,也隻有快離開這裏,這裏太恐怖了,她不想在這裏,從縫隙中她向外路過的村民呼救,可誰都想聽不見她的聲音,每次隻是看一眼就移開目光,有些甚至會向少女的方向,投去異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