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這樣過完無聊的一天,他們都快懷疑扶蘇的戰略,是不是用錯地方地方了。
所有人回到羌笛家,每人已經是風塵仆仆,回了自己的房間。
郭宋星夜也是,一回來直撲胡亥懷裏,學小貓磨蹭的樣子,磨蹭著胡亥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一臉放鬆。
狗糧不要錢的亂灑!
晚上這個重要的時刻,會有人替代他們,一有不對,立刻給這些上層打電話。
那些人,隻需要替他們守株待兔。
又過了一個安靜的晚上,第二天人們睡意惺忪,完全沒了第一天的精神,似是失望太多回,感覺今天還是一樣安然度過。
他們一同去了自己堅守的崗位,監視期間,幾人同時接到一個不怎麼好的電話,立刻向一個地方趕。
坐在出租車上的郭宋星夜,一陣無奈,對冷月怨念極深。
監視人都不會,竟然還被人給發現,讓那個單身女性,以為冷月他就是近期捕獲成熟女人,報道失蹤女性的凶手,被警察以嫌疑人抓了起來。
真是無語死了!
冷月不善言辭,又是個直腸子,即使換上現代的服裝,依舊劍不離身,更是被警察定義為凶器,都拿去化驗了。
還好他知道這次事情的重要性,沒有為了辯解,向普通警察泄露他們此行的目的,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一進警局,他就一直閉嘴,隻回答與這次案件無關的問題,隻是為了快點擺脫第一時空的警察。
可惜,他想的太過簡單。
第一時空是個法製的和諧社會,雖然他可以擺脫嫌疑人的名聲,但是他跟蹤單身女性,這是事實,也是一條罪名,按正常程序,不管怎麼判,他都會連累這次的任務,出來一次,卻變成一個無作為的人。
郭宋星夜是第一個到的人,也還好她今天監視的人,離警局比較近。
一進去,郭宋星夜就看到凳子上坐著的冷月,此刻的他已經被手銬銬起,麵色嚴肅,沒有一絲懼色,心理素質還算可以。
他不離身的配劍,已經消失在他的腰間,看慣了,這樣看還真有點別扭,總覺得缺了什麼。
警察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進來,還以為她是想尋幫助的,嚴肅的臉龐立刻扯開一抹微笑,盡量放低聲音,深怕嚇到那個清秀的小姑娘。
“小姑娘,你是有什麼事嗎?”
郭宋星夜禮貌一笑,說道:“您好,我來找我的一位堂哥。”
說話的警察疑惑,耐心問道:“那你的堂哥,叫什麼名字?”
郭宋星夜上前幾步,走到冷月麵前,伸手一指,“就是他。”
整個房間的警察都瞪大眼,不是說讓這個男人的家人來嘛,怎麼會來了一個還在讀書的小姑娘,難道男人家裏真沒人了?
所有警察有一瞬疑惑,而後恢複平靜,對麵色嚴肅毫無懼色冷月嚴肅問道“你家就沒別人了?”
冷月瞥了警察一眼,沒有回答,等於是默認了。
就在這兒時,郭宋星夜開口了,禮貌道:“你們好,這裏有君家的聯係方式嗎?”
從她開口之後,屋裏的警察沉默,用異樣還有戒備的眼光,打量這個語出驚人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