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智?
扶兮不可思議的瞪著它,這老鼠難道有智慧,聽得懂我說的話?老鼠這麼聰明嗎?還是說這個牢房與眾不同?
扶兮很是狐疑,她不確定的朝老鼠指著的方向望去,這才發現稻草上積著的灰塵怎麼也有一兩年之久了,可是稻草卻很是鮮亮像是剛剛割下來的一樣,並沒有腐敗。
要知道這裏地處南方,雨水充足,每年還有連綿不絕的梅雨季節,更何況這已經坍塌了半截的牢房,不是應該更加潮濕生黴才對嗎?
難道這個破敗不堪的牢房內真的藏著什麼驚天秘密?
她一手倒提著大老鼠,彎腰伸手把稻草揪起扔在身後。不多會,稻草便被扔的滿牢房都是,揚起的灰塵嗆得扶兮直打噴嚏,咳嗽不斷。
就在她揮舞著手把麵前的灰塵扇跑時,大老鼠趁她分神,一個神龍擺尾就從她的掌心溜了出去,肥胖的身體掉在地上竟穩穩當當像是修煉過輕功一般,並沒有摔傷,它飛速的揚起四蹄朝塌陷的半邊牆壁疾馳而去。
它的動作太過迅疾,扶兮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當她扭頭望向它時,正好對它充滿狡黠的小豆眼,隻見它高坐在殘垣上,扭著在月光下泛著光澤的肥胖身軀正回頭眺望著她,仿佛在說:連本鼠的話都聽,真笨!
“吱吱。”
扶兮聽到它的叫聲,似是對她充滿了嘲笑,怒火頓時上湧,剛想吼叫,但聲音還未湧出喉嚨就被她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她可不希望自己再因為一時控製不住招惹來一群看守,她還不信了,自己修煉了這麼久,難道連一隻老鼠都逮不到?
就在她擼袖子正要去抓它的時候,油光發亮的大老鼠很是神氣的站了起來,伸著它短短的小爪子直指房頂。
扶兮目瞪口呆的端望著它,心道:老鼠怎麼會站著?這家夥難道修煉過,成精了?
她下意識的順著它手指的方向望去,這時月光不偏不倚正好通過殘垣照將近來,通明一片。
房頂上布滿了灰蒙蒙的彩色壁畫,隨著月光的照射,壁畫的顏色越發鮮亮,如同岩彩新畫就得一般,美豔奪目。
壁畫描繪得是一個得道聖人在中間講法,周圍圍著幾百個色彩不一神態莊重的信徒,信徒的雙手中托著閃閃發光明亮如同空中的星星。
星星之間無形中存在著莫名的聯係,它們互相牽引竟形成一個神秘的陣法,也不知是不是扶兮腦袋抬久了有些眼暈,陣法竟然緩慢的晃動運行了起來,一股濃鬱的靈氣從地底升騰而起,竟然不用運功都可以自行從每一寸肌膚滲透進體內。
身體傳來的舒適讓扶兮忍不住閉起了眼睛,當眼睛閉起的一刻,她仿佛置身於浩瀚的星空之中,周圍散落著大大小小的星辰,星辰散發著祥和的光芒,光芒照在身上如同春日的陽光一樣溫和舒泰。
忽的,耳邊傳來隱隱約約的絲竹之聲,輕緩而又悠揚,扶兮被音樂聲吸引,緩緩張開了眼眸,入眼是一片令人驚歎的不可思議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