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海鷗號,行駛在公海蔚藍的水麵上。
她此刻渾身無力,身上被一根細細的皮鞭綁住,嘴裏塞了圓形的異物,身上隻穿著單薄的透沙遮住了重要幾點部位,這樣的季節,又在寒冷的海麵,幾天沒吃東西的她又冷又餓,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連續被喂了那麼多天的迷、藥,她已經快頂受不住了……
“嘭”的一聲,門口傳來一聲巨響。
劇烈的撞擊聲嚇了她一跳,還未反應過來,手臂便被一雙粗魯的手提起往外走去,繞過一段明亮的走廊,很快的,她又被帶進一間昏黃的房間,然後被重重一推,虛弱的她,本能的倒坐在地上。
太過昏暗的房間,讓她一下子適應不了,看不清楚周圍的環境,隻聞到酒香和女人的脂粉味。
摔倒在地的她,因為冰涼的地麵驚的本能一縮,看向周圍的目光愈發警惕。
她的動作,似乎無意識的取悅了別人,周圍立刻傳來陣陣壓低的笑聲。
她似乎就在瞬間被人剝開,鮮血淋漓的展露在人前,讓她無地自容。她咬著唇,死死的忍著。
她不安的扯著身上單薄的紗,慢慢適應昏暗的光線。
這是一個偌大的包廂,各個角落錯落擺放著沙發和圓形玻璃茶幾,每個沙發上,都坐著一個男人和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女人,茶幾上放著透明的酒杯,男人笑著,女人衣著暴露的用嘴給男人喂酒,男人們的手,一個個探進她們的領口和裙擺內揉捏,嬌哼和浪笑充斥著耳膜,就連這裏低低的音樂也顯得那麼的靡亂,她心髒噗通噗通的跳,嬌美一張臉,滿是隱忍的惶惑。
這裏的人,一個個都是那麼淫邪,她不曾接觸過的恐怖。
忽然,她注意到角落裏的一個男人,跟這裏所有的人都不一樣。
他獨身而座,身姿修長,一張臉頰模糊在昏暗燈光下,卻也能看出俊美如玉的輪廓。
之所以覺得他不一樣,是因為他的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他修長手指握住酒杯,慵懶斜倚在牛皮沙發上,精睿的目光就如海上燈塔一般忽明忽暗,竟給她一種極其壓迫的感覺。
這個男人,必然是這個房間權勢最大的男人。聰明的她,一下子看了出來,獲救還是死亡,或許這個男人就能說了算。
“叮叮叮!”
場地的中央,忽然跨步走來一個容貌平凡,可氣質卻十分優雅的年輕男人,二十四五的模樣,笑容溫和,就像標準的謙謙君子。
他敲擊酒杯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後,便開始客套的開場白:“各位,歡迎你們來到海鷗號的歡樂時光!”
和煦的聲音就像最溫柔的紳士,可紫鳶聽到這聲音,卻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
她認得這個聲音,將她強行綁上船的男人,說話客客氣氣,可手段卻出奇的陰狠毒辣!
她從沒見過那麼狠辣表麵卻那麼禮貌的人。
“蘇總,你今天這個歡樂時光,不會就是這個小。妞吧?”黑暗的人群中,不知道誰問了一句。
“對。就是她!我好不容易物色來的雛兒,各位……可有興趣?”他名喚蘇海,說著話,一雙眼瞳卻不動聲色瞥了眼角落裏的獨身男人。
無人察覺的時候,他就收回了目光。
“各位,你們看看她那個樣子,應該相信是個雛兒了吧?”蘇海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