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楒白表示:“這個夜晚從一開始就一點都不愉快!”
就算安陵香看起來像是年輕少女又怎樣,他怎麼就是她的哥哥了?分明是她的丈夫好嗎!
交換戒指的儀式在西方世界裏就如同中國的“交杯酒”一樣,是一種神聖的隻能和特定的對象進行的儀式,一旦結婚以後,夫妻雙方就要一直戴著戒指,那是個約定俗成的規矩。
雖然西方國家的男女,戀愛關係很容易就能快速建立,但是一旦看到對方手上的結婚戒指就知道這是不能搭訕的對象了,結婚戒指就像個結界一樣,把人分成了可撩和不可撩兩種。
墨楒白忽然覺得當他們的身邊外國人居多的時候,小小一枚戒指就能避免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至少不會像今晚上這樣,他的妻子總是被別的男人覬覦,搭訕者眾多,簡直防不勝防。
從餐廳回到住房區,安陵香才知道,周可馨的房間就在自己的房間對麵,三人在走廊裏分別的時候,周可馨對墨楒白眨了眨眼睛說:“白白,酒吧見。”
墨楒白聲音有些冷硬地說:“我換身衣服再過去。”
周可馨聽語氣就覺得他的情緒不太好,不過肯定是安陵香吃飯的時候太丟人了,才讓他生氣的,一會兒她可得好好安慰他。
兩人到了房間裏,安陵香將高跟鞋脫掉,放下包包,說:“我倆住在一起,她就住在對門不會覺得膈應得慌嗎?不會一直猜想我倆在房間都在做什麼而夙夜難眠嗎?她這樣自虐,莫不是受虐體質?”
墨楒白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她知道我和你不會做什麼,所以不會夙夜難眠。”
安陵香知道他要換衣服去酒吧,聽見他打開了行李箱,就語帶譏諷地問道:“她是瞧不起你的男性功能,還是低估了我的女性魅力?”
墨楒白眼見安陵香抽掉了挽發的簪子,如瀑的長發散落下來,垂落在她小巧的雙肩上。
那條灼灼其華的裙子,拉鏈設計在背後,她將長發往單邊一撩,露出漂亮的背部蝴蝶骨來,略微低著頭說:“裙子勒得有點緊,能幫我把拉鏈拉開嗎?”
幫助女性是紳士的修養,是個有禮貌的男人都拒絕不了這樣的請求,更何況這個請求還來自於他的合法妻子。
墨楒白一手按在裙子上,一手緩緩將拉鏈拉了下去。
安陵香感到身上一鬆,瞬間就舒服了許多,呼吸順暢起來就是好,她一手捂住裙子,防止它墜落。
墨楒白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拆一件禮物,打開包裝,得到驚喜。
安陵香雙手抓著裙子,那既是她的遮蔽物,也是礙事的東西,這東西,她希望由墨楒白親手脫掉。
男人是具有侵略性的動物,都不喜歡太過主動的女人,他們更願意自己主動。
墨楒白走過去,垂眸看著安陵香,她雙手用力抱緊自己的關係,眼前的風光還是非常誘人的。
他忽然伸手,將她的一隻手扯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