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奇就這麼認識了張靜依,以及這一家人。
楊威老人的意思是,讓楊奇轉學到秦州城來,用心如何楊奇自然是懂的。
如今,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楊奇很少出門,每天就喜歡站在張家臨江小洋樓三樓陽台上靜靜地練著內功,眼望江麵,通常一站就是半天。
張海龍捧著國家的飯碗,每天上下班忙公務倒是沒有注意。
女主人趙唯自營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也少有在家的時候,唯獨張靜依在在家的時間多。
因為現在是假期。
她天天見楊奇如此,開始頗感興趣,說楊奇是高人,可是幾天之後就改口了,叫他怪人。
從高人到怪人,楊奇絲毫不以為意。
原本,張靜依還擔心楊奇會仗著張家老人的有意撮合,垂涎她的美`色,更兼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機會,而對她死纏爛打窮追猛舍呢。
現在楊奇每天除了吃飯之外,每天就像個木頭人
終於放心了一點點。
“都不知道江麵有什麼好看的,那木頭人一看就是一星期。”秦州市中心區域的一間星巴克裏,張靜依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對她的閨密劉詩雨說起了楊奇。
“嗬嗬嗬,近水樓台先得月呢,他不但見過家長了,還住進了你家!”劉詩雨也是聽得嘖嘖稱奇,好奇地笑問:“有沒有相片,長得帥不帥,家世背景硬不硬,和我家那位相比如何?”
劉詩雨說的那位,就是她現在的男朋友段鵬,人長得高大帥氣,是學校籃球隊的隊長。
在中學時代,會打籃球的男生對女生的殺傷力可是很大的。
甚至有前輩總結,會打籃球會彈吉他就不愁找不到女朋友!
而且,段鵬家裏開了家“鵬程酒店”,這可是秦州有名的準五星級酒店之一,論資產比家境殷實的劉詩雨家隻高不低。
正在追求和想追求段鵬的女孩非常之多,劉詩雨能在眾多追求者之中勾搭上手,一直引以為傲呢。
“哎,詩雨就是個小財迷,看人隻看家世和長相。”說話的是張靜依的另一名閨密,名叫許冰靈,身材高挑,長相可人,可惜看上去有些冷傲。
“看男人,怎麼能不看家世和長相呢?這年頭,若不是帥哥,家裏又沒錢沒權的話,可別想來泡本姑奶奶!”身材嬌小,容貌精致的劉詩雨雙手插腰,說得有理有據的樣子。
“哼!你呀……”許冰靈對於劉詩雨的觀點顯然是不完全認同。
“行啦,行啦,我們的詩雨小公主眼光高,那楊奇沒什麼家庭背景,長得也不帥,行事還奇奇怪怪……但我爺爺說他生有傲骨,人老實,是得靠得住的男人。”張靜依說起楊奇來,沒個好語氣。
楊奇都住到她家裏來了,她爺爺和她老爹張海龍總有意撮合,她又不好直接出聲趕人,張靜依也是挺煩惱的。
“嗤!老實可靠?”劉詩雨不由嗤笑出聲,“都什麼時代了,老實可靠還能當飯吃嗎?你們家的老頭子啊,真是食古不化。”
“詩雨!你不能這麼說張爺爺呀。”許冰靈搖了搖頭,不過,她還是轉頭對張靜依說道,“詩雨的說法固然不是全對,但是,你自己看不上他,而他既沒家世又沒長相,門不當戶不對的,在一起會有很多代溝的,會很痛苦的,畢竟你們從小就不是一個圈子的人。”
“哎,好啦,好啦,反正我又沒答應和他在一起,隻是家人撮合而已,你們就別瞎操心了。”張靜依連連擺手說道,“今晚上詩雨過生日,不要說這些煩人的事了。”
說到這裏,張靜依的電話響了,是張海龍的電話。
“依依啊,聽你媽說晚上你的好朋友要到外邊過生日,我不放心你,讓楊奇陪你去,你沒有意見吧?”
“爸,過個生日而已,為什麼還要他陪我?”
“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在外邊,又長這麼漂亮,沒有一個靠得住的護花使者,爸不放心啊。不要推辭,就這麼定了,我現在就給楊奇打電話,嗬嗬。”張海龍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