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決卻是不讓鳳柯再說下去,直接將人拉著護在身後,對沐老道:“我承諾了沐老,總有監護不利的責任,還請沐老責罰我一人。”
“你……”鳳柯正要上前“據理力爭”,那邊沐老卻是裝作板著臉,十分不高興道:“我在你們心裏就是個揪住小輩錯處不放的人?跟老頭子承認錯誤就行了,誰稀罕你們的賠償!”
沐老鼓著腮幫子,“本來還準備了一桌子的好吃的給你們接風,現在老頭子看見你們就心煩,快走吧!”說完揮了揮衣袖,沒再理兩人進內屋去了。
沐老的兒子上前,許是怕他們尷尬,邊親自送他們出去邊解釋著,“家父有些小孩子脾氣,過幾日就全忘了,兩位不要介懷。”
“原是我的錯,我鳳柯一言九鼎,該還的賠償過幾日一定送達!”鳳柯對剛才的事有些耿耿於懷,終是不想欠別人什麼,也不想讓冷決把原本該她負責的錯處攬走。
沐老的兒子也沒再說什麼,僅剩下冷決與鳳柯二人坐車下山,臨別分離時,鳳柯總覺得自己太過小家子氣了,怎麼說冷決也算是一片好心幫過自己了,便稍有些別扭卻十分幹脆的說了兩個字:“謝了!”
冷決倒是意外的看了鳳柯一眼,唇角微勾,“光一句謝謝就完了?”
“嗯?”鳳柯著實沒料到冷決竟還是個施恩圖報的人,當下臉色不好看起來,“那你還想怎樣?”
“進我的特戰隊如何?”這是冷決深思許久的決定,像鳳柯這樣一個能力卓越的人淪入邪道太過可惜,唯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及時糾錯,才算穩妥。
鳳柯可不知直接進入冷決所在的特戰隊是多大的殊榮,隻是極為不喜這種被“脅迫”的感覺,語氣也冷了下來,“我方才一句謝謝不過是客氣罷了,即便沒有你,在容華山上我也是如履平地,誰能奈我何?”
這意思說的明確了,冷決他不過就是多管閑事罷了。
冷決脾氣算不上好,偏偏對這個孤傲的大胖子一再忍讓,如今被人這樣嫌棄,心裏總會染上不悅,不過他良好的教養還是沒讓冷決以什麼毒舌的話回應,隻丟下句:“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之後便沒等鳳柯拒絕,就直接開車離開了。
鳳柯對冷決把自己丟在這打不著車的地方的事沒多大怨言,卻是看著那越野車遠去的背影不知怎地,一種名為落寞的情緒湧上心頭。
奇了怪了!
鳳柯回到住的地方便直接開始準備藥浴,一大桶顏色偏墨綠的藥汁與嘉木做的浴桶相促進,散發淡淡幽香。
鳳柯褪去一身裝束,養的瑩白的肌膚遠看去更像極了一攤挪動的厚膘豬肉。
隻見豬肉,哦不,是鳳柯跨進浴桶中,冒著熱氣的藥汁都湧出一些。
鳳柯無暇顧及這些,正暗自運用著自身的內力,使藥效運達全身。
隻是……鳳柯眉頭微蹙,與上次打坐時的異常相似,這次也是當氣息遊走全身時,那絲絲縷縷的痛楚太過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