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木木謙虛中透著小驕傲地一笑。
木木倒戈……
“隊長怎麼會喝酒?”商榷覺得難以置信,“隊長不是說喝酒會減慢我們的反應速度,他平時可是滴酒不沾的!”
四眼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一個男人喝一夜的酒,一般有兩種情況,第一,壯誌難酬,感受到挫敗!”
三人紛紛搖頭,商榷道:“這個不可能,隊長那麼優秀,從小到大就沒有被誰打敗過,不光身體素質過硬,而且還遊刃有餘地處理著冷家那邊的生意,明顯不可能會因為這個。”
看得出來,商榷算是隊長大人的忠實小迷弟。
四眼眼鏡下的眸光又閃過狐狸般的腳下,“第二種,便是為情傷。”
“情傷?!”三人集體驚恐。
木木震驚一瞬間過後還好,商榷和高瘦明顯有些接受無能,“怎麼可能?”
“行,就算你說的對,那隊長找誰情傷去?隊長身邊根本連個雌的都沒有好不好,連咱們隊裏麵訓練的軍犬都是公的!”
“鳳柯啊!”木木忍不住弱弱舉手。
“鳳……鳳柯?”高瘦結巴了,然後與商榷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不可能,隊長才不會搞基!”
然後就見木木和四眼偏過頭去,調轉了視線。
咦?咋了?
猛的高瘦和商榷感覺到後背一陣寒氣襲來,脖子一頓一頓地慢慢回頭,果然看到了隊長大人臉色陰沉地站在他們倆身後。
“隊長你別說話!”高瘦舉著胳膊報告道:“我們主動去罰跑去!”
然後四人你推我,我推你的就要出去。
“等等!”冷決忽然道,然後拿著一份文件交到四眼手裏,“拿著這個去找江城的金牌律師嚴左,費用找我報銷。”
“鳳柯弟弟鳳林的撫養權?”四眼笑得邪魅。
聰明人之間對話就是省事,冷決也不用再多解釋什麼了,想了想又加了句,“別告訴嚴左是我要求的,也別讓她知道!”
這個她,四眼自然知道。
“嗯!”四眼點點頭,雖然平時愛捉弄人,愛整得人焦頭爛額,但卻相當可靠,隻要托付的事他都會辦得妥妥當當。
交代完,這些,冷決揉著額角走了,也沒管他們這四人會不會再去罰跑。
商榷視線一直追隨著冷決,高瘦慘叫一聲,“不,隊長真的對鳳柯有那個意思?!”
“嗬,”四眼搖頭失笑,忽然覺得捉弄這幾個蠢萌的家夥也沒什麼成就感了,便直接道:“放心,鳳柯是女的,隊長大人直得很!”
“嗯?”商榷和高瘦眨巴著眼睛,懷疑自己的耳朵沒聽清,“啥?”
木木解釋道:“鳳柯是女的,在鳳柯入隊那天隊長就知道了,不過隊長要求我保密,所以我就一直沒告訴你倆!”
倆人還是處於震驚中,高瘦道:“那意思就是,鳳柯是女生這件事,除了隊長知道,你和四眼都知道,就我和商榷不知道唄!”
“呃,可以這麼說吧!”
商榷不在乎這個,打斷道:“那也就是說隊長和鳳柯之間發生了什麼,隊長昨晚才會喝那麼多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