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沒有再跟我說話,可能是我的語氣太過於狂妄和囂張了吧。
可是他不知道我的童年,衍生出這樣的想法,也要歸咎於從小就被人當作異類,沒有任何團體肯接納我的原因。
所以我發誓,即使是一個人,也絕對不比任何人差!
“黃天人,我們……走吧!”
大師兄突然說起這個,我有些猝不及防,看著他躺在病床上,脆弱不堪的樣子。
“走?怎麼走?你病還沒好呢?”
誰知大師兄聽後竟不皺起眉頭發出惆悵,而嘴角多了一抹笑容,仿佛在計劃著什麼!
“就是要趁他們出其不意,這樣正一道的人才會意想不到!”
大師兄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我們自己翻過醫院高高的圍牆,奔馳在去往龍虎山的道路上!
我低著頭,猶豫了,幻想著當琉璃看見滿屋子空蕩蕩。
她會不會對我失望,明明是我先不遵守承諾,她卻要莫名其妙地承擔這後果。
“既然,你有計劃,那就走吧……”
我依依不舍,退出房門,走廊上空蕩蕩一片。
若是沒有出事前這裏應該人來人往才對……
想到這裏,心裏又是一陣落寞。
……
太陽換做月亮,我攙扶著大師兄,背著那個似乎裝了很多東西的大包裹,我手裏拿著他送給我的桃木劍。
“記住,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讓任何人發現!”
大師兄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用謹慎低聲的語氣在我耳旁叮囑。
我微微點了點頭,走到走廊,這裏果然比白天更加寂靜,而且還沒有太陽的照射,顯得幽靜了許多。
“你可要想好,醫院外麵到處都是警察,說不定正一道的人也會混在其中,而且你的身子也十分虛弱……”
還不等我說完,大師兄就舉起兩根手指,止住了我的雙唇。
“山路再陡峭,隻怕有心人!”
大師兄的態度很堅決,我們輕手輕腳地走到醫院的走廊盡頭。
這裏是二樓,下麵車燈閃耀,是張警官一行人正在辦案工作,估計這樣直接下去會引起注意。
“後邊!”
大師兄嚴肅地說道,我便扶著大師兄一個一個房間找,打開窗戶辨認,哪一個窗戶的下麵是沒有人的。
果不其然,當我推開張警官辦案處的相反處時,窗戶底下雖然沒有人,卻一片雜草。
大師兄興奮地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