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剛剛李桃木來過了……他還說……”
“說什麼?”
看著大師兄平靜的樣子,我閉上了嘴,心中有那麼一絲的感覺,眼前的大師兄就是剛才的李桃木,反正他們兩個也長得一樣不是嗎?
“怎麼回事?”
琉璃趕來了,焦急地看著我,內心終於得到一絲慰藉。
我指著剛剛被我喝下去的藥:“這碗藥被人做了手腳,喝了之後我整個人都沒辦法動彈,你們還是去查一下吧!”
大師兄拿起碗,抹了一下上麵的事物殘渣,然後放在嘴裏嚐了嚐。
“麻醉藥……難道說還有人滲透到我們房間了?可是剛剛我們煮藥的時候,就咱們兩人啊!”
大師兄的話使得琉璃也深思起來,我倒是覺得不奇怪,那個李桃木能夠突如其來地出現在窗台,然後又悄無聲息地從我麵前消失,下藥這種事應該是小菜一碟了。
不過我又擔心起來,是不是以後我的這條小命,他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奪取。
“看來我要向上麵申請加大人手了。”琉璃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電話。
與此同時我的電話突然響聲,我打開一看居然是張警官。
“喂,黃天人,你沒事吧!”
我這才突然想起,趙雅的那所學校是他安排的,在此之前他也說自己被一夥神秘人盯上了,難不成就是那些神秘組織給張警官安排的陷阱?
“趙雅的事,到底怎麼回事?”我斬釘截鐵地問道。
“我在你樓下,咱們下來說吧。”
張警官匆匆說完便掛掉了電話,我也連忙起身,雖然身體還是十分虛弱,但是為了追求真相,我在所不惜。
“幹嘛去?”
一旁的大師兄攔住了我。
“追求真相!”
我簡短地回答道,然後匆匆離去,他們兩人似乎想阻攔我,但是都被我這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情緒給擊退了吧。
……
來到樓下,我看見了張警官的車,他在車內焦躁不安地吸煙,見我來了連忙掐斷煙頭,說道。
“上車。”
一路上,張警官一言不發,開著車,表情也極度深沉。
他這是要帶我去哪?
“你還沒說呢?”
“說什麼?”
“趙雅的事,你們是怎麼……”
我問道,他似乎有難言之隱。
“我和你不一樣,之前我信奉科學,可是自從你這個道士出現以後,我改變了對好多事物的看法,包括趙雅。”
張警官突然發出了許多感觸,我能理解他,畢竟之前我也是這樣想的,後來還是接受了。
“趙雅是鬼魂,而且是敵人的陰謀,而那些人的目的就是我。”
我把知道的主線信息一下子都告訴了張警官。
他側過頭來,驚呀地盯著我。
“同事說,那條路快要拆了,我不信,說那裏還有個幼兒園呢,園長叫趙雅。”
說道這裏,他又情不自禁地點了一支煙,我看著前方的道路也愈加熟悉起來,這正是上次我們來的那個地方!
“我同時說是不是個坐輪椅的殘疾人,他說趙雅一年前就被車撞死了,是他處理的那個案子。”
張警官話音剛落,車就瞬間停了下來,可是前方卻沒有什麼小巷了,而是一片淒涼的廢物。
眼睛一濕,我又回想起當初鐵門上“天仁孤兒院”幾個大字。
“趙雅是主動找我的,她說自己需要讚助搬幼兒園,如果再沒人她的幼兒園就沒了,附近的孩子都沒有幼兒園上。”
他走下車去,踩在廢墟上,按照記憶當中,我來到了幼兒園的位置。
堅硬的碎石,掩蓋不住突出來的許多根鋼筋。
趙雅生前或許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吧,可惜……
我低頭,突然看見碎石底下有一塊顏色鮮明的紙片,扒開一看,居然是一塊蛋糕的小包裝!
空氣仿佛凝聚,石塊浮空恢複原狀,我站在那個簡陋的居民房改成的教室,孩子們在許多小桌子湊成的大桌子上分蛋糕。
低頭一看,我的手裏也出現了一個蛋糕。
“超人哥哥,吃!”
一個可愛的孩子,對著我說。
“據說當天說一個孩子的生日,他們自發在幼兒園裏過生日,可是拆遷隊不知道……趙雅知道後匆忙趕來,最後也……”
張警官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眼前的一切都變回了原樣。
突然想發展蛋糕包裝紙下麵還有一個嶄新的塑料口袋。
我蹲下身子,伸手去撿,裏麵鼓鼓的下麵被石頭壓住,我用力一扯,大量的鈔票露了出來。
“這是錢!!,難道是那五十萬!”
張警官驚呼起來,刨開石子一看,果然裏麵還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