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吧?”笑君歌收起匕首離開了白浩澤的身體,“我知道你很懵逼,俗話說——天將降大任於世人也,必先磨嘰很多事情。但沒有時間磨嘰了,很多事情你不需要現在知道,你可以把我理解成拐賣人口或者強行綁架一類的人,雖說我沒有要這麼去做的理由,但你以後會理解的,所以說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開始跑路明白吧?帶著這四十個億的股份跑路,因為有人已經知道了,而且已經來了。”
“停停停!姐你說啥呢,我咋一句話都聽不懂?!什麼遺產,什麼股份,什麼販賣人口強行綁架,什麼什麼什麼東西啊這都是,姐你那酒被下藥了吧?”
“你想死嗎。”笑君歌一句話,屋內的空氣瞬間降溫。白浩澤想起來剛才笑君歌那犀利的眼神,完全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總之,不管你願不願意,那個家你都不能再回了。這個世界上對你來說一共有三種人,一種是想殺了你然後拿走你手中股份的人,一種是想支持你把你當做傀儡的人,而另一種人則是想得到你手中的股份,順道出於人道主義庇護你的人。你知道這四十億是什麼項目的股份嗎?”
白浩澤沉默和懵逼滿狀態地搖了搖頭。
“就知道給你看你也看不懂。算了,到時候有時間再跟你說吧。不知道你究竟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傷,你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姐姐將會和你一起開始一段並不無聊的逃亡之旅。”
“那姐你是哪種人?”白浩澤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就算是第三種人吧。是也不是。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你得活過今天晚上成功跑路。估計現在這個酒吧裏已經沒有人了吧。”
白浩澤突然感到空氣裏的氣氛鬼鬼的。
“行了小鬼,我們也該走了。”笑君歌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站了起來,將白浩澤眼前的那摞文件收了起來,“時間不多了,獵人和獵物都已經到場了,遊戲開始了。”
笑君歌自信地揚起了露在棒球帽外麵的高挑黑馬尾,左手拿起檔案袋,右肩上架著著不知哪裏弄出來的棒球棍。
“不要離我超過三米哦,不然你死了可就不關我事了。”
“……姐,這都是假的吧……?”
“恩?”笑君歌擺著這個pose愣了一下,隨即拿著棒球棍往白浩澤的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你是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能不能有點出息?姐姐犯得著跟一個骨灰級的屌絲兼宅男開這種無聊又浪費時間的玩笑嗎?愛信不信,姐走了。”
笑君歌有些生氣似地扭過了頭,握著棒球棍拿著文件向那黑檀木門走去。就在這時門“哐”地一聲被粗暴的從外麵被踹開了。
六個足足門寬的肌肉男,穿著幾乎是緊身的黑色半袖,帶著墨鏡,一擁而進。
爆棚的壓迫感瞬間襲滿了不大的雅間。
白浩澤信了笑君歌說的話,不過腦子還是依然短路著,或者說是已經被嚇傻了。
不要離我超過三米。
白浩澤連滾帶爬地軲轆到笑君歌的腿邊。笑君歌穿的是七分褲,依稀可見褲筒裏修長的白腿。笑君歌似乎是感覺到了白浩澤的眼光:“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改改屌絲的本性,真是屌絲到死都不會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