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巧的是,我記得我媽的好友裏麵,正好有一個叫懷玨的女人。”說完,薑瀾自己都覺得太玄乎,跟安排好似的,讓人忍不住產生懷疑。
“不知道我媽所認識的懷玨跟這個廖懷玨是不是同一個人。”薑瀾又道。
安晨夕和華老用了好一會兒才消化薑瀾帶來的這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巧合,半餉,華老難以置信道,“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說不準這就是天意。”薑瀾看了眼安晨夕,笑得意味深深。
安晨夕瞥了薑瀾一眼,沒理會他話裏的深意,而是思量起一件事來,她記得第一次見薑瀾父母時,她是用的真實相貌,隻不過當時是男生扮相,薑瀾的母親當時就說她像一個故人,莫非,廖懷玨真跟薑瀾的母親相識?
若真是如此,那還真是趕巧的天意!
見安晨夕沉思,薑瀾道,“這事簡單,我回去跟我媽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頓了頓,薑瀾對安晨夕道,“不如你跟我一起去,若真是同一個人,你有什麼想知道的,不如直接問她。”
安晨夕遲疑了起來,她也想當麵跟薑瀾的母親打聽,隻不過,就這麼貿貿然的去薑家,安晨夕總覺得有點別扭,何況前不久,薑家人才來丹宗跟她見過麵,再者,薑家人還不知道西晨就是她呢,這麼去打聽,也就意味著西晨的身份要曝光了。
在薑家人麵前曝光身份,安晨夕也說不上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她總是下意識的喜歡給自己留條後路,似乎這樣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然而,事實上,西晨的身份,就算曝光在薑家人麵前,想來薑家人也不會對她不利。
最後,發現安晨夕的遲疑,還是華老站出來語重心長的說了幾句,直言,如果廖懷玨真跟薑瀾母親相識,她西晨的那層身份遲早得對薑家坦白,更何況,華老心裏還有另一個想法,依照上次薑家人來丹宗試探的結果看,顯然薑家人是已經認定了自己的小徒弟。
連薑家人都認可小徒弟,而薑瀾對小徒弟又如此執著,這次回來,看小徒弟似乎對薑瀾也有些心思,若是發展順利,小徒弟多半是要進薑家門了,既然如此,薑家人早些知道小徒弟的身份和身世,自然是對小徒弟更有利,如此也能少一些隔閡。
為了給自家小徒弟未來幸福做打算,華老才出言讓安晨夕跟薑瀾一起去一趟薑家,當然,有些事還得他出麵跟薑家人說明,所以,華老決定也跟薑瀾和安晨夕一起去薑家。
如此,便一錘定音,下午去薑家。
去薑家的事商議妥當後,華老說了最近在道門引起不小波瀾的一個消息。
“道門最近有些不太平啊!”華老麵有感慨。
“師父,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安晨夕最近一直在尋找這具身體身世的真相,還真沒留心其他,連風影門的事最近都沒怎麼上心。
薑瀾心思轉了轉,問道,“華老,您說的是不是最近遁空派和淩雲閣發生的事?”
華老點頭,“聽聞近來遁空派和淩雲閣兩派有些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
“兩派內近期一直有弟子失蹤,失蹤的人數還與日俱增,奇怪的是,兩派的掌門長老居然一直無動於衷,似不打算追究調查。”
“的確奇怪,師父,那有沒有得到什麼消息,比如,那些弟子為什麼失蹤?”
“我一直暗中跟神劍宗等幾個門派的掌門長老在調查,就目前看來,知道的唯一消息是那些弟子失蹤之前,有無極宗的人上門拜訪過。”
“失蹤的人跟無極宗有關?可無極宗現在群龍無首……”說著安晨夕看了眼薑瀾。
薑瀾會意,道,“邱長天的事我已經跟華老說了。”
華老道,“瀾小子前幾天就已經跟我說了邱長天的事,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瀾小子已經將邱長天關押在鎮魂塔裏,如今,無極宗又是誰在做主?”
“若是那些失蹤的人真跟無極宗有關,遁空派和淩雲閣的掌門長老會不知道?若是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無動於衷?還是,兩派聯合無極宗又有什麼陰謀?”說著,安晨夕想到被關押的邱長天,腦中一閃,道,“邱長天被關押在鎮魂塔,失聯了這麼久,無極宗內不可能沒有行動,這一係列異樣會不會跟邱長天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