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安晨夕想掙脫他的手,還想去開車門,薑瀾神色陰沉到了極致,心裏更加烈火焚燒般煎熬,他不僅沒有放開安晨夕的意思,另一隻手還攬住她的腰身一帶,安晨夕瞬間就撞進了他懷裏。
安晨夕心裏正氣著呢,哪兒想搭理他,想也沒想就伸手去推他。
推了半天,奈何薑瀾的雙臂跟銅牆鐵壁似的,牢牢的將他禁錮在懷中,安晨夕掙紮了半天,越發惱了,就想用法力。
隻不過這氣息剛調動,薑瀾突然就扣住了她後腦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吻了下去。
安晨夕氣息被堵,懵住了,竟是一時半會沒反應,直到氣息自動回歸丹田,而安晨夕覺察到唇瓣傳來了一絲痛意,她“嘶”了一聲,蹙眉。
隻不過“肇事者”絲毫沒有自覺性,還我行我素的蹂躪著嬌嫩的唇瓣,與其說是吻不如說的啃,啃得安晨夕的唇瓣泛著絲絲的痛,痛感之下還有一點癢,很奇怪的感覺,或許是這種奇怪感覺的衝擊,倒是讓安晨夕腦袋有一瞬空白,竟忘了剛才自己想要推開薑瀾的舉動。
直到旁邊傳來了“嘟嘟”聲,緊接著想起了擴音喇叭的聲音。
原來是交警來了,這裏是禁停路段,交警經過發現這兒停了一輛車,自然要警告讓車輛馬上駛離。
薑瀾沒有開那輛標誌著身份的專用紅旗,也沒有開那輛張揚的幻影,開的是一輛不怎麼經常露麵的低調的輝騰,交警不知道此刻車裏麵坐的人是首長,若是知道,哪兒敢在這個時候壞了人好事,當然,因為看不見車裏的情形,交警也不知道車裏的人正在幹什麼,也虧得天黑且這車的車膜貼的好,外麵看不見裏麵的情形,不過裏麵卻能清楚的看清外麵。
見車旁邊停著的警車,安晨夕羞窘得不行,奈何麵對如此尷尬局麵,薑瀾卻是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依然不管不顧的在安晨夕唇瓣上狠狠的啃了幾口,才肯放開,似不滿,還拉起安晨夕的手啃了兩下,然後轉頭陰沉的看了眼車外,這才啟動車輛,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被薑瀾這麼流氓行徑的蠻纏了一番,之後兩人也沒再爭吵,當然,也沒再有什麼交流。
薑瀾來了脾氣,自然是不可能再管翟五爺的,說實話,現在薑瀾恨不能剁了翟五爺,哪兒可能再去風影門分部接他。
薑瀾肆意狂妄慣了,安晨夕卻不能撒手不管翟五爺,何況,每晚的治療是不能斷的,安晨夕多少已經明白了薑瀾倔強的性子,索性也不再薑瀾麵前提翟五爺,隻出聲,讓薑瀾在前麵停車,表明她要下車。
結果薑瀾當沒聽見,繼續開著車,一條道的朝著丹宗駛去。
安晨夕說了幾次,見薑瀾都冷著臉一聲不吭,也是沒轍。
雖說如今翟五爺也買了車,隻不過走的時候,沒讓翟五爺開車,翟五爺那輛騷包的車還停在丹宗呢!
不過見薑瀾正發著脾氣,安晨夕也隻能自己給翟五爺打電話,讓他自己回丹宗,因為是晚上,安晨夕對這色胚還是有些不放心,就怕他色心犯了,出去禍害人,還在言語裏警告他,讓他規矩些,不要惹事。
現在薑大boss都回來了,翟五爺也隻能夾著尾巴做人,哪兒還敢惹事,乖乖的跟安晨夕保證絕對老實乖巧的當個好寶寶。
回到丹宗,兩人就一聲不吭一前一後的進了騰雲閣,剛進騰雲閣,正好看見小禮出來。
小禮見天色已晚薑瀾還出現在騰雲閣一時有些詫異,簡單的跟薑瀾打了一聲招呼,便使眼色把安晨夕叫到一邊,小聲問道,“瀾少怎麼在這兒?”
“師父讓他留下來的。”安晨夕回道。
“他今晚不回去?”
“這段時間他都會住在騰雲閣。”
“為什麼?”小禮嘟囔,有點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