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薑瀾這麼一纏,安晨夕差點忘了給翟五爺治療的事,還是華老眼見時間越來越晚,翟五爺回了丹宗就早早的侯在了駕鶴軒,但自己的小徒弟卻遲遲沒出現,華老隻得給安晨夕打來了電話。
安晨夕趕緊理了理衣服,狠狠的瞪了薑瀾一眼,匆匆的趕向駕鶴軒。
薑瀾支著腦袋,目光閃爍的盯著安晨夕脖頸上的小草莓,笑得一臉舒心暢快。
安晨夕以為隻要把衣服整理妥當看不出什麼就完事了,卻不想脖頸上早就留下了證據,所以,當華老和翟五爺赫然看見安晨夕脖頸上的小草莓時,臉上齊齊閃過了古怪的神色。
華老老臉有點掛不住,隻心想,那小子,自家小徒弟還沒成年呢,之前不是囑咐過了,那小子不會把當初承諾的事忘了,對小徒弟做了什麼吧!不行,回頭還得再警示警示,可不能讓小徒弟吃虧了!
翟五爺心裏卻有些酸澀不是滋味,但發現事實後,又有些垂頭喪氣,隻在心裏歎了又歎,捶胸跺足,大呼女神這麼多嬌花就這麼給人摘了!
安晨夕覺察到了華老和翟五爺怪異的目光,卻是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後來給翟五爺治療,這事也被拋到了腦後。
直到治療結束後,華老欲言又止且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道,“安丫頭啊,你年紀還小,以前營養不良,底子差,這些年都要好好調養,師父知道你是個有分寸的孩子,就算中意瀾小子,也不能由他任意妄為,這樣對你身體不好。”
安晨夕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華老說的是什麼,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含糊的應了一聲,心裏卻把薑瀾罵了個遍,同時有些疑惑,師父怎麼知道薑瀾不老實的?
結果回去洗澡時,安晨夕看著鏡子裏脖頸上的痕跡,才明白了原因,再想自己居然頂著這麼明顯的痕跡出現在師父和翟五爺麵前,難怪他們看她的眼神那麼古怪,安晨夕捂住臉,又是羞窘又是惱怒,恨不能一掌拍死罪魁禍首。
因為出了這麼個大洋相,安晨夕後來連續幾天看到華老和翟五爺都有些不自在,也虧得華老提醒了,第二天,一向不戴圍巾的安晨夕破天荒的在脖頸上弄了一根圍巾戴上,還惹了幾個丹宗的弟子稀奇。
接下來幾天,薑瀾實實在在的在騰雲閣住了下來,說起來,那天晚上他跟安晨夕吵鬧後,最後以他耍流氓行徑癡纏一番不了了之收尾。
之後幾天,薑瀾就老老實實的閉關,一門心思的煉化邱長天的魂魄,導致安晨夕一直想找薑瀾算賬,卻沒找到機會。
待到薑瀾出關時,安晨夕因為別的事,已經將找薑瀾算賬的事拋到了腦後,當然,這是後話。
在薑瀾閉關的第三天,安晨夕迎來了晉級築基中期前的洗髓伐骨,這次安晨夕準備充分,倒也沒弄出多大動靜,隻不過依然受了不少苦,然後後麵幾天,安晨夕就加緊修煉,終於在薑瀾出關前兩天,安晨夕晉升到了築基中期。
在薑瀾閉關期間,因為知道騰雲閣還住著薑瀾,翟五爺顯得格外的乖巧老實,甚至改了在安晨夕麵前油嘴滑舌的毛病,變得格外的本分,在知道了安晨夕是薑大boss的女人後,翟五爺想不本分都難,更甚,連言語都不會越雷池一步了,隻不過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翟五爺看安晨夕的眼神卻多了幾分求而不得的哀怨和癡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隨著修為的提升,安晨夕發現給翟五爺治療的效果變得明顯了。
又過了兩天,薑瀾帶著一臉疲憊麵色蒼白的出關了。
隻不過他臉上的神情並沒有想象的輕鬆,反而帶著幾分凝重,看的安晨夕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心想,難不成煉化的事不順利?
“怎麼樣?煉化完成了嗎?”安晨夕壓著不安,問道。
“這事有點不對。”薑瀾蹙眉,沉思著說道。
“怎麼不對?是沒成功還是怎麼著?”安晨夕趕緊問道。
“這事很難說,不過有一點能確定,邱長天是沒辦法複活了,隻不過煉化到最後時,出了一點小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