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瀾這才將眼神落到鄭小姐身上,那雙眼裏的寒冰一覽無餘,不帶一點溫度和感情,隻聽他毫無情緒的說道,“別說我隻看了你一雙腿,就算我看了你全身,又怎樣?就這點小把戲也想拿捏我薑瀾?看來你們還真不了解我薑瀾的性子!”
說完,薑瀾臉上微沉,突然伸手,一把拎著鄭小姐的衣領,就往屋外拖拽,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甚至怕碰了鄭小姐的身子髒了自己的手似的,薑瀾隻用兩個指尖撚著鄭小姐的一個衣領小角,但薑瀾是誰,就算是這樣,拎鄭小姐也跟拎小雞似的,輕鬆自如。
薑瀾這突然的舉動弄得其他人一臉懵逼,鄭小姐被薑瀾突然一拖拽,一時根本沒明白薑瀾想幹什麼,腦袋有點卡殼,就這麼愣愣的看著薑瀾,忘了她現在還沒穿褲子,也忘了反應,隻是這麼近距離的看著薑瀾完美的側臉,有點鬼迷心竅了。
還是薑母了解自己兒子的性子,反應快,迅速追了出去。
緊接著女傭也反應過來,暗道了一聲少爺要發威了,肯定有好戲,當即興奮不已,立馬也追了過去,中途的時候,還悄悄對其他探頭探腦想看戲的女傭招了招手,眼神示意著讓大家夥跟著一起去吃瓜看戲。
鄭夫人是最後反應過來的人,待到她回過神時,書房裏早就沒了人,再看沙發上還殘留著的鄭小姐的裙子,再想到薑瀾那番意味深長的警告,鄭夫人當即心裏咯噔了一下,暗道了聲不好,她怎麼忘了,這薑家太子爺可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那魔王就這麼神色不善的拖著光著腿的小雅出去,不會出什麼事吧!
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鄭夫人趕緊也追了出去。
鄭夫人追出去時,正看到薑瀾氣勢洶洶的拖著鄭小姐出了大廳,瞧薑瀾拖著鄭小姐那姿態,根本不像是拖著一個人,倒有點像是拖著一個麻袋,而且是嫌棄的隻撚了邊角那種,鄭夫人心中更加不安了,一路跌跌撞撞的下了樓。
薑母看這架勢就知道不好,她緊跟在薑瀾身後,一邊喊著薑瀾,一邊追,可惜薑瀾壓根當沒聽見似的,繼續昂首闊步往前。
鄭小姐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特別是出了大廳,季節已入冬,寒風吹過來,她還光著雙腿呢,頓時打個寒顫,羞憤和驚懼同時湧上了心頭。
鄭小姐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對,這次是真的開始怕了,想到自己光著雙腿呢,就這麼被薑瀾拖了出來,想她從小優雅端莊到大,何時出過這樣的醜,隻覺得難堪,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也顧不上那麼不多,當即開始掙紮著想脫離薑瀾的鉗製。
不過薑瀾出手,哪有讓她輕易掙脫的道理,何況,就鄭小姐那小貓撓癢似的掙紮,單單薑瀾的強大氣場就能把她嚇得夠嗆,所以,也就掙紮了一下,當薑瀾腳步微頓,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後,震懾於薑瀾的威嚴,隻敢嚶嚶的哭,再也不敢掙紮了。
而彼時,女傭們也湊熱鬧的往外邊湧,有的拉住之前那個領鄭小姐上樓的女傭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女傭自然是如倒豆子般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甚至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聽後,女傭們一陣唏噓。
這裏是薑家老宅,這一片區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周圍環境配套自是沒得說,而薑家的位置更佳,出了大院的門後就是公園,公園前有一個偌大的廣場,退休的老幹部們都喜歡在廣場上打打太極鍛煉鍛煉身體。
除此外,還有一些嘮嗑的人,當然,也有徘徊在附近,守著準備因為某件事拜訪某位老幹部的人,總之,這個時間點,公園前還是很熱鬧的。
薑瀾拖著鄭小姐闊步出了薑家院子,鄭小姐一抬頭,看見公園前的人,羞憤交加,嚇得哭都哭不出來了,此時此刻,鄭小姐才意識到她犯了多大的錯,眼前的人就是一個魔王,哪是她們能算計的!
鄭小姐伸手想去拉薑瀾的衣角,她想求饒,然而,手剛顫顫巍巍的伸到半空,就在這時,薑瀾頓足,揚手一揮,同時手指撚住鄭小姐的衣領,隻聽“刺啦”一聲,鄭小姐的衣服就這麼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