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瀾懶洋洋的瞥了眼暈死過去的鄭小姐,嗤笑道,“缺德?這算哪門子的缺德!又算哪門子的損招!這懲罰算是輕的,重的還在後麵呢!她們能算計著不知廉恥的做出這種倒貼上門的事,還怕被人看了不成,我薑瀾是那麼好算計的?既然她們那麼期待別人看一眼就賴上,就讓大家都看看好了,這麼不在乎名聲,我這不是遂了她們的願嘛!”
“你這死孩子,說的都是什麼歪理!”薑母瞪了薑瀾一眼,話雖這麼說,在心裏,“孩奴”的薑母卻是認同了薑瀾的做法的,不然也不是隻在嘴皮子上說說,一點動作都沒有。
想算計他們薑家的人,哪兒那麼容易!本來鄭家兩個女人有了這一出後,薑母也沒打算善罷甘休,不過自己兒子這麼損的招數,也真是讓薑母始料未及,再聽自己兒子話中的意思,似乎還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鄭家。
薑母捏了捏眉心,心想,惹誰不好,非要惹這麼個小霸王,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自討苦吃嘛!
就在這時,鄭夫人也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她目光一掃,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鄭小姐,後來仔細瞧了瞧,才在一個年輕人懷裏隱約看到了鄭小姐的身影,不過此時鄭小姐身上披著那年輕人的衣服,就算如此,鄭夫人還是發現鄭小姐有些衣不蔽體,當即就白了臉。
她想趁機溜走,當做沒看見,雖說是她侄女,但畢竟不是自家女兒,如今已經丟了臉,她可不想再跟著受牽連,何況,此刻那些老幹部的斥責聲可不小,不說聽了全部,但鄭夫人也聽了七七八八,這個時候湊上去,不是也跟著遭殃嘛!
索性還沒人發現她,鄭夫人就思量著趁沒人發現之際,趕緊離開,以免把自己搭進去也鬧難堪,要說這鄭夫人也是涼薄之人,見自家侄女被人聲討,不僅不上前維護一二,反而怕受牽連想著撇開關係脫身。
鄭夫人急於脫身,隻不過,薑母眼尖,看到鄭夫人閃躲著想遁走的神情,頓時有些鄙夷了,薑母最是看不起這種遇事就當縮頭烏龜的人,沒本事還耍什麼心眼啊!
耍了心眼就得有本事承擔,這麼個懦弱慫樣,簡直平白擔了她閨蜜的名頭,當初自己還真是白瞎了眼,把這種人當朋友!
當即,薑母上前兩步,站到了鄭夫人跟前,語氣冷漠道,“鄭夫人,我看咱們還是不要來往了。”
今天出了這樣的事,薑母想著,索性就跟鄭夫人說清楚,免得這女人再不要臉皮的找上薑家來。
聽了薑母冷漠的話,鄭夫人心裏有氣,卻不敢撒,畢竟人薑母地位擺在那,何況,這還在大庭廣眾之下,鄭夫人也不敢鬧,更不敢得罪薑母,隻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悻悻道,“瞧您說的,這不過是兩個孩子鬧了點小誤會,咱們都十幾年的交情了,您說至於嗎!”
“至於,你和你侄女揣的什麼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今天這事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大家都不是傻子,心裏都有數。
若是這兩孩子你情我願,我也不說什麼,可我們家小瀾對鄭小姐沒半點心思,再者,我們家小瀾已經是名草有主的人,今天這事孰是孰非你得好好掂量掂量。
你們鄭家的人,我們薑家今後可不敢再招待了,省得看了一雙腿,還不得賴上我們家小瀾啊,你說你家侄女那雙腿得多金貴,看一眼就得負責,以前你家侄女就沒露過腿?沒被異性看過?照你這樣的邏輯,你家侄女得找多少人負責呢?
這若是到了夏天,大街上滿大街的大長腿,看了就要負責,那豈不是亂了套!
本來這事看在我兩還有點情分上,我不想明說,誰讓你整天想些不著調的事,咱們今天就在這說明白了,你好自為之吧,別幹些損人不利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