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接觸下來,馮花花也多少知道了一些翟五爺修為不弱,至少對於馮花花這個修為白癡來說,已經是隻能仰望的高度了。
何況,如今風影門掌門宮寒的修為也才跟翟五爺一個水平,加之這次風影門內部洗牌,衛氏被清理,損失了不少可造之材,現在風影門內修為達到煉氣中期的兩隻手都數的過來。
而且在這處分部,似乎這裏的弟子對翟五爺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馮花花隻以為是翟五爺身份使然,並沒有想到分部的人對翟五爺避而遠之是因為他攜帶了病毒,當然,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一位翟五爺的修為遠甩他們幾條街。
在發現翟五爺這個來曆不明的人可以在分部橫著走時,馮花花才想對翟五爺欲擒故縱,隻是如今,見翟五爺在安晨夕麵前認慫,馮花花便覺得,很顯然,不論是顏值,還是能力,亦或地位,安晨夕都在翟五爺之上,這更加堅定了馮花花要勾引到安晨夕的決心。
心裏堅定了念頭,這個時候馮花花自然要先證明自己的清白,於是便狠狠的掐了把自己的大腿,開始蓄積情緒。
安晨夕哪裏知道馮花花這一番心思,正在她準備驗證驗證翟五爺有沒有說謊時,馮花花開始嚶嚶哭泣起來。
安晨夕側目看她,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女子,安晨夕隱隱覺得有點眼熟,好似在哪裏見過,不能怪安晨夕一時沒想起馮花花來,實在是馮花花在安晨夕眼裏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小角色,這種小角色若非要緊的用處,她一般不會上心。
安晨夕狐疑的看了眼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馮花花,轉而又瞪了眼翟五爺,一時有點不知道這是鬧哪出。
馮花花哭得很委屈,眼見差不多已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當即便開口訴說自己的委屈。
馮花花哭哭啼啼的說的很是委婉,然而總結成一句話就是她是本本分分的女孩,一直以來都是翟五爺在騷擾她,她抗拒過,但卻沒有效果,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被騷擾卻沒人解救她與水深火熱之中,迫於翟五爺給她的壓力,她不得不委曲求全等等,最後還言辭感激的感謝了一番安晨夕解救了她,還了她清白雲雲。
一屋子的人聽了她的訴說麵麵相覷,其他人的神色很古怪,眼裏一閃而過輕嗤,隻心想,還反抗呢?當他們是傻子嗎,那欲拒還迎的姿態不要太明顯,還敢譴責說他們冷眼旁觀?
其他人莫名被破了髒水是有些不服氣的,但這個時候,又哪能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何況此刻這女人還哭哭啼啼好不委屈,索性都扭開了頭不吭聲。
而翟五爺在聽到馮花花意有所指的指控後,也是一臉的變幻莫測,這女人是有點心計,就憑她對他調戲時半推半就的姿態就能知道,隻不過,這女人竟敢在自己女神麵前這個詆毀自己,就讓翟五爺有點惱了。
再看馮花花看安晨夕若有若無的傾慕眼神,翟五爺頓時了然,繼而眯著眼睛瞧了瞧眼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女人,不知,這勢利的小女人若是知道了她傾慕的人是個女人時,會是什麼反應,嗬!一定很精彩,想到這兒,翟五爺麵上勾起幾分嘲弄和不屑。
安晨夕看了看不吭聲的眾人,又看了看抱臂一臉不屑的翟五爺,忍不住蹙了蹙眉,對馮花花問道,“你是風影門的弟子?”
馮花花點頭應是,說完,還有點哀怨的看了眼安晨夕,“前……前輩,您不認識我了?”
因著三長老和宮寒都客客氣氣的稱呼安晨夕為前輩,馮花花這個風影門的小小弟子,自然也隻能恭恭敬敬的稱呼安晨夕為“前輩”。
雖然,馮花花覺得前輩這個稱呼一下拉開了兩人的差距,而且,讓馮花花還有點別扭,畢竟,安晨夕看上去實在很年輕,在馮花花的字典裏,前輩都是給白胡子老頭的稱呼,這一刻,馮花花平白覺得,前輩這個詞辱沒了眼前人驚豔的顏值。
以至於,馮花花喊出前輩時,還有點磕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