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同是,他會死在誰的手上?
麵對周圍投過來的目光,許天溪也沒有多去理會。
許天溪從藏物鏡中取出逆刺針,鋒利的針芒,在空氣中散發著冷冷的光芒,隱隱還有嗡鳴聲,仿佛在渴望著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許天溪說道:“當初你過河拆橋,以及若語兒的死,今天我都一並討回來。”
許天溪也不再多說,雙膝微微彎曲,然後朝著山巔上跳過去。
張辰看著跳躍在空中的許天溪,嘴角不屑地一撇,念道:“就憑你,也想取我的命。你根本不配!”
張辰抬起右手,運起六分的力道,朝著前方一拳轟擊出去。
許天溪也是抬起右拳,朝著張辰一拳打過去。
兩個人的拳頭,在相撞的那一刹那,周圍的空氣中散開一拳氣浪,一聲沉悶的聲響隱隱發出。
一股霸道的力道,沿著手臂傳遞到許天溪的身上,讓他身體打了一個激靈。
張辰的嘴角譏諷地一笑,然後微微用力,直接是將許天溪彈飛了出去。
彈飛出去的許天溪,雙腳點在空氣中,又飛落在逍遙容予的地麵上,和張辰對峙在一起。
這見麵後的第一次交鋒,顯然是許天溪略輸一籌。
這一幕看在周圍人的眼裏,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表情各異。
遠處身負重傷的白裕、白玉丹兩個人,則是一臉不解,為何昭明太子會派出這麼一個實力不濟的人,來挑戰張辰。
站在行宮屋簷上的黑衣,抱起了雙手,不禁嘲弄地笑了笑,說道:“希望那個小子不要輸得太慘。”
在昭明太子的心裏,也已經是料到了這場對決的結果,隻是希望那個小子,不要死得太難看,把這場戲多延長一段時間,好給他一些樂子看。
而一旁的張辰,一雙空冷的眼神中,也是含著焦慮。
張辰看著許天溪,不屑地說道:“不錯,三年不見,玄力居然達到了心宮十散。不過你我之間的差距,依舊還是很大呀!”
張辰嘖嘖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想要報仇,恐怕今生無望了。”
許天溪捏緊手中的逆刺針,隻是冷冷地說道:“是嗎,你未免太自信了!”
話畢,許天溪將手中的逆刺針,拋飛在空中。
飛出去的逆刺針,在空中繞了一圈,隨後分化為一百把逆刺針,遍布在空氣中。
“玉幻流罡墓天九歌輪回劫——”
許天溪的手指一指張辰,懸浮在空氣中的百把逆刺針,齊刷刷地朝著張辰射出去。
看著飛射過來的逆刺針,張辰的臉上波瀾不驚,淡淡地笑道:“哼,恐怕你的《墓天九歌》還沒有練到家,今天讓你大開眼界,也不枉你死在我手下。”
張辰將手中扇子拋飛在空中,雙手開始合指印,口中念道:“墓天九歌輪回劫——”
飛梭在天空中的扇子,一分為二,二分為四……數量成倍增長。
幾個眨眼之後,天空之中密密麻麻全是折扇,數量達到了一千,遠遠超出了許天溪所能分化的逆刺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