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約裏白紙黑字寫著。”言焓依舊沒有抬眼看白茶,而是簡單的蹦出幾個字,一點也不想和白茶說話的意思。
“你放心,我不會跑。”白茶盯著言焓道,她道言焓為什麼不讓她出去。
言焓切著雞蛋的手停下來,手裏的刀叉放下,鐵製品與瓷盤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冷漠如冰的眸子盯著白茶,直到白茶感到脊背湧出莫名的涼意,他才緩緩道:“我想你搞錯了,就憑你跑得出我的手心麼!”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他根本不是怕白茶跑,僅僅隻是不想讓她出去,他就是不想讓她好過。
而即使她想逃跑,她也的確逃不過他的手心。
白茶氣急,丟下刀叉,從座位上站起來抬腳就要走。
“坐下。”
言焓吩咐,一貫的霸道口吻。
“我吃飽了。”白茶轉頭看著言焓,一臉的不悅。
“我沒讓你離開你就最好乖乖的待著。”他根本就沒有關心她吃未吃飽。
白茶又一次自以為是,她都要瘋了,關鍵她沒有一點與他抗衡的餘地。
氣急敗壞的白茶隻好重新做到座位上,一臉的不悅。
“不準露出這樣的表情,給我笑。”她笑的樣子很好看。
白茶:“……”
他……抽風了?
見白茶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向他,言焓一臉的不爽,“聽不懂?”
白茶隻好無奈的笑了笑,心裏卻在排腹著。
言焓挑眉看了一眼白茶,見她臉上還腫著,沒由來的煩躁起來,“算了,收起你的假笑,臉都腫成豬頭了,我看的膈應。”
白茶是真的一口老血想噴出來。
什麼叫腫成豬頭?她臉腫成這樣拜誰所賜?
居然還膈應她,她還膈應他呢!
吃完早餐,傭人上來撤盤子餐具,言焓從餐桌旁站起來,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現在七點半,給你三個小時的出去時間。”
白茶眉頭一挑,這還差不多。
“十點半我沒聽見門衛彙報你回來的消息,你知道後果。”
“……”
聽見外麵汽車發動的聲音,白茶放鬆了心情。
她趕緊回到房間裏,換上了舒適的裝扮,頭上戴了一頂鴨舌帽,就出了門。
別墅外,司機問:“夫人,去哪兒?”
司機這麼一問,白茶到不知道去哪裏了!
她想了想,問道:“有什麼叫做南山的地方?”
南山?
司機反應過來,用著不確定的語氣道:“回夫人,煙市好像有一個南山孤兒院。”
孤兒院?
有什麼東西在白茶的腦海裏一閃而過,但是她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
“就去那裏!”
司機應了一聲,道:“不過那裏好像拆了,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先去看看。”萬一有什麼線索呢!
“是,夫人。”
車子揚長而去,直奔向近郊南山孤兒院。
南山孤兒院在近郊,路程有點遠,白茶到那裏的時候已經快八點半了,這說明白茶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在外麵揮霍了。
她拉開車門,“你們停在這裏,我去去就回。”
“夫人,請不要為難我們。”女保鏢低頭恭敬道。
女保鏢們從另外兩輛車下來,她們直接聽言焓的吩咐,要跟在白茶身邊寸步不離。
白茶也知道她們的職業所在也沒有為難,直接轉身朝著南山孤兒院走去。
女保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跟在白茶的身後,形成一個保護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