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情的畫麵,我是不是應該鼓掌歡呼呢?”帶著他專屬的笑意,他一臉無常的問道。眼神掠過穀怡然,他的表情一閃而過的狠戾。

“你想怎麼樣?”單卉知道,他準備發怒了。

高焰看了單卉一眼,冷冷的笑了,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履行諾言?將我對你的真心踐踏在腳下?單卉,我不得不說你這一招很高明,你讓我發怒了。”

低下頭,她無話可說。事實上,或許她不知道高焰是不是真的喜歡她,但是她和他的姐姐有些相似之處這她已經發現了,是一種補償也好,是一種對未完成的心願的渴望也罷,隻是,她終究不是他的姐姐,她是單卉,她的世界中心點是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要做什麼,衝著我來,我不怕你了。”穀怡然一個箭步走到單卉身前,將她護在身後,眼神淩厲的看著高焰,看來這是一場情敵間的對決。

“你有資格嗎?”高焰嗤之以鼻。“五年前或許你還有點實力可以與我打上一架,不過,經過了五年的沉澱,你確定你真的還有那份實力嗎?我想現在的你,我不用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捏死吧。”一次次的戲弄他們,玩耍他們。在他眼中,他們不過都是一群供他笑鬧的戲子,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

“是嗎?如果你真的這麼覺得的話我無話可說,但是,就算我打不過你,贏不了你,至少我可以用我最微薄的力量守護我愛的女人,付出也是一種收獲,難道這句話你沒聽過嗎?”再一次麵對高焰,他竟然前所未有的充滿男子氣概。

別說是穀寧靜和單卉很驚訝,就連兩個小家夥都不知不覺歎出一聲“酷哦。”打死他們也沒想到,自家的笨蛋爹地竟然會有這麼MAN,這麼有種的時候,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高焰眼神一眯,臉上表情依舊陰晴不定,好,要跟他玩對抗是不是,那他讓他看清楚,和他作對的下場是什麼:“別說我欺負你,不給你機會。現在你身上穿了防彈衣是吧,那就在你身上開十槍,隻要十槍後你還可以呼吸順暢,我就放過你們,怎麼樣?”

十槍?就算穿了防彈衣也不可能抵抗住十槍,那個內傷可是很嚴重的,而且,防彈衣都是背心質的,如果打偏了,那該怎麼辦?

“你好卑鄙,十槍,誰可以……”

“好,我答應你。”單卉還沒說完,穀怡然已經麵色堅定的答應了。

“喂,你不要這麼衝動好不好,我可不不想和一個殘疾人在一起。”她抓著他的手臂,一臉擔憂的說。穀怡然隻是回頭給她一個放心的表情。

“不用擔心,沒有你的準許,我哪裏敢隨便死掉。”這句話,卻讓單卉更擔心了。

看著他們這麼親密的舉動,高焰朝旁邊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黑衣人立馬送上裝滿子彈的手槍。穀怡然推開單卉,讓自己站在他麵前,旁邊,身後,都沒有人。

“你確定你不會後悔?”最後一秒,高焰問道。

“不要廢話了,我已經決定。”這場賭博,他必須要贏,否則,他們永遠都要受他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