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塵不染布莊裏,許汐塵和陳不染也是相談甚歡,事情也談的很是順利。許汐塵拿出內衣樣品給陳不染看,陳不染卻隻是羞澀地掃了一眼,就吩咐管家拿去製衣房讓製衣師傅仿作去了。
許汐塵見他辦事如此利落,不由得又對他產生了幾分好感,嗬嗬笑了笑,說道:“陳公子不愧是京城最大的布莊老板,辦事效率果然非同一般,跟陳公子合作真是爽快。”
看到她這麼爽朗大方的笑容,陳不染又是不由得愣了神兒,他雖為讀書人,不過見過的女子也是不少,但是像許汐塵這麼大方與眾不同的女子,他卻是從未見過,也難怪第一次見麵,他就喜歡上了她。
見陳不染隻是盯著自己,卻不說話,許汐塵喚道:“陳公子,陳公子……”
陳不染反應了過來,臉上又是一紅,“哦,我是在想,既然我們以後就是生意上的合夥人了,許姑娘就不要再叫我陳公子了吧,姑娘就直接喚我的名字好了。”
許汐塵笑了,既然讓她直呼他的名字,他卻還在口口聲聲叫她姑娘。但是鑒於方便,直呼其名也是合情合理的。“既然如此,那我以後就叫你不染了,你也直接叫我汐塵好了。”
“那好。”陳不染很是順從地點了點頭。
“嗯。不染,你就讓師傅們盡快趕出來首批內衣吧,我也好趕緊籌劃宣傳的事宜。”許汐塵想了想又對他說道。
陳不染正待說話,卻見管家急急忙忙地小跑著進來了,“公子,不好了,前邊兒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怎麼了東叔?”陳不染問道。
許汐塵也不由得有些緊張地看向東叔。
“公子記不記得前些日子在我們布莊定製了十幾套用日月錦製作的衣物的那個高老爺?他現在又把那些衣物拿了回來,說是衣服穿了沒幾天就破了,還非說是我們的日月錦有問題,現在正在前邊鬧呢,說一定要見公子,當麵討個說法。”東叔一臉的焦急。
“怎麼可能?我們的日月錦可是實打實的真貨,怎麼可能穿了沒幾天就破掉?”陳不染臉上帶著疑惑,想了想,說道,“東叔,走,我去看看。”
說完,又轉向許汐塵:“汐塵,你……”
沒等他說完,許汐塵就打斷他道:“我可否跟你一起去看看?”她並不是懷疑他的布料真的有問題,她隻是好奇,陳不染這樣靦腆老實的書生,要如何處理這種事情。
“當然可以。“陳不染說著,和她一起走出門去。
“叫你們老板出來,這件事一定得給我一個交代。”
隔著老遠,就聽到前麵鋪子裏傳來的氣勢洶洶的吼聲,一聽聲音就知道不是善類,許汐塵有些擔心地看了看走在前麵的陳不染的背影,但願他能招架得了。
正想著,已經到了鋪子後門口,陳不染掀開布簾走了進去,許汐塵也慌忙跟進。店裏有一個胖乎乎氣洶洶的中年男子,想必就是所謂的高老板,周圍還圍了一些人,多是布莊的顧客,此時正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