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欺身上去就把莫小優壓在了雪白的羊絨地毯上……
莫小優拚命的抗拒著,淚一滴一滴晶瑩的滑向心底,“夏天航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已經不是四年前的那個莫小優了!”
可是他就是不放,大手拚命的在她身上遊移著,還撕扯著,她的衣服再一次被他的手掌一片一片的撕落,那清晰的布料碎裂的聲音就好像是在一片一片清晰的撕碎著她心的聲音。
莫小優的最終反抗終是停了,夏天航撕扯掉了她身上的最後一片衣料,雪白的軀體,完美無瑕般動人,隻是那裏有一個深深的牙印,不曾磨滅,那是夏天航為她留下的他的印記,在那套他的小別墅裏。
一切都證明她就是他的莫小優,沒有什麼好再遲疑,她……就是他的女人,別人休想得去!
下一秒,一個挺身,夏天航穿插進了莫小優的身體,撕裂般的疼痛,撕裂了她的身體,也撕裂了她的心。
莫小優的拳頭緊緊的在身側握著,把那兩把白色的羊絨地毯糾結的擰成一團,眼睛卻倔強的不肯閉上,就那麼空洞的望著那個繚亂的天花板,感受著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的起伏穿插。
痛,每一分的貫穿進她的心底,她的恨對這個男人也每一分的加重,這已經不是四年前的那種仇恨,而是身心被撕裂的再一種仇恨!
四年前就是這樣,他把自己帶到他的那個小別墅裏,就是這樣不管不顧她任何感受的穿插進了她身體,奪去了她的初次,拆散了她跟夏凡,這筆賬她是不是也要現在給他算上呢?!
公寓裏,歐陽昊趕到,一遍一遍的摁著門鈴終是沒有人回應,也沒有人開門,情急之下他破門而入,房子裏卻是一片空蕩,隻有臥房裏一個高高掛著的輸液瓶子還在寂寞的守候。
輸液瓶子,莫小優應該沒有走遠,然後他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找凱爾文一核實才知道這輸液瓶子是給夏天航用過的,那他夏天航是不是會借用此方法進到莫小優的別墅裏來,然後擄走了莫小優?
想到這兒,歐陽昊的心繃緊了,下一秒他拚命的撥打莫小優的手機,才發現莫小優的手機在臥房裏響個不停。原來是剛才跟夏天航撕扯的時候,夏天航脫了莫小優的衣服,這手機也被他捎帶衣服扔在了地上,而後來他胡亂的給莫小優套上那些被他剝離的衣服,這手機自然也就沒有拿了。
歐陽昊望著那手機心更繃緊了,然後他的目光又仔細的掃視過臥房,淡粉色的大床上,床單被扭轉成一團,亂糟糟的模樣,這本來就是兩個人撕扯過的模樣。
歐陽昊的心‘痛’了,下一秒他轉身,大步的奔出了公寓,一邊跑還一邊手機放到耳邊吩咐著,“夏天航的別墅,要快!”
銀灰色的賓利車子,在司機的手中像飛一樣的駛向了夏天航的別墅。
而夏天航的別墅裏,一切都結束了,莫小優正一雙空洞的眼睛望著眼前蒼白的一切,她的手臂死死的護住自己,蜷縮在牆角的角落裏,仿佛一切都坍塌了,她的世界崩潰了,崩潰的沒有了一點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