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兒,快快起來,本王沒說過不幫你,”淩王忙將柳蘇蘇扶了起來,笑道:“你放心,本王一定會治好他的。”
柳蘇蘇望著淩王,心裏五味陳雜,她為什麼會如此擔心蘇雲清呢?她幾乎想都沒想,就下意識地跪下去求淩王!連叫他義父都毫不猶豫,自己當初可是果斷拒絕了他啊……
蘇雲清對她,究竟有什麼樣的意義?
柳蘇蘇想不清楚。
楊誌深深地看了蘇雲清和蘇雲清的妻子一眼,搖了搖頭,看來,她愛他已是本能反應了,哪怕她現在什麼都記不得了……
“我回客棧取東西,你們且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就來。”淩王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不多久,淩王就到了客棧,他從自己的包袱裏取了一個東西出來,淩靈看著那東西,驚訝地說不出話!
那是世間最稀有的藥草——雲羅根!
它生存的條件十分苛刻,太熱了不行,太冷了也不行,所以幾難生存!毫不誇張地說,要沉澱出一個雲羅根至少要曆經上百年!
開花的雲羅根更是極品!而淩王手中的,正是一個帶著花骨朵的雲羅根!
“靈兒,去買些草藥回來。”淩王在紙上寫下藥方,交給了淩靈。
“父王,這雲羅根……”淩靈拿過藥方,看了看淩王手中的雲羅根。父王一向很寶貝這個,怎今日拿了出來?
“用來治病救人。”說罷,淩王拿了雲羅根就走。
淩靈便拿著藥方和齊逸陽一同去抓了藥。
戲園子裏很熱鬧,台上的人咿咿呀呀地唱著,台下的人聽的津津有味,甚至有人拿起筷子敲著碗打著節奏。
一個中年男人坐在二樓,細細地品著茶,看著台上的人唱著戲,隻是默默地搖了搖頭。
喝完了一壺茶,一個儒雅男人才姍姍來遲,在他身旁坐下。
“你來了。”他隻淡淡地說話,望了望台下。
“你怎知我會來?”淩王問道。
“都這麼多年了,你問這個是不是也太沒有意義了?”他不鹹不淡地說。
淩王笑了笑,道:“這次怎麼不管你的寶貝徒弟了?”
“其一,我沒有藥材;其二,我隻是想幫幫這兩個孩子,一個不開口,另一個又什麼都不記得,怎麼走下去?”
“你說蘇蘇是……”淩王抬眸看著他,欲言又止。
“小時候我帶他曆練時,他走丟了,遇到了那丫頭。後來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說想留在這裏,那丫頭從軍之後,他便每日盼她回來,茶飯不思。直到她出嫁,他仍未放下……”
“我聽靈兒說,她是秦慕白的妃子……”
“秦慕白待她並不好,不然我這傻徒兒進宮作甚?”
“以後秦慕白不會有機會傷害她了,我已認她做了義女,南疆國的臉不是誰想打就能打的!”淩王很是嚴肅地說。
“認義女?王兄是認真的?”男人一臉疑惑地看著淩王。
“自然,如若靈兒是個男子,本王必定是要向蘇蘇提親的。”
“隻是,蘇蘇先喜歡上了我那個傻徒弟了……”他毫不在意地說著,讓人聽來竟有些悲涼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