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暮：“哇……”
淩念念：“……”
謎團終於解開，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前追求對象送她回來，並且承受了她一頓吐，不知為什麼，淩念念心裏總覺得不安。
尤其是麵對自己的書桌時，那種不安不斷被擴大。
“等等！”
淩念念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的書桌被人碰過。
果然，她平時胡亂畫的a4紙被揉成團扔垃圾桶裏了，怪不得桌麵那麼幹淨。
秦暮暮從來不會幹這檔子事，剩下的就隻有馬驕或者顧晗年會做這種事。
淩念念把紙團揉開，心裏正疑惑為什麼要把她的a4紙扔掉，當視線落在a4紙上各種臭罵顧晗年的句子上時，淩念念想去買塊豆腐撞死。
她平時複習累了的時候，就會在紙上寫寫畫畫，後來發掘了一項提神技能，隻要她罵了顧晗年，把顧晗年貶的一文不值，她就特精神特振奮，因此每當她學習沒勁兒了，就來紙上罵一下顧晗年，這一天天的積累了好多紙張，現在都被顧晗年揉成團扔垃圾桶裏麵了。
“天要亡我啊！”淩念念抱著紙團哀嚎。
隔日就是輔修課，也就意味著會見到顧晗年。
“該來的總會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麵挫折。”淩念念如是安慰自己，坐在了輔修教室。
鈴聲響起，顧晗年踏步而來，淩厲的目光慣性掃了圈教室，收回來，打開投影儀，“現在我們來講一下上次布置的作業。”
“作業？什麼作業？”淩念念疑惑地問了隔壁桌，隔壁桌說：“你沒進群嗎？老師在微信群裏布置作業了啊。”
微信群？
淩念念登錄微信，才發現顧晗年前天把她拉進了微信群裏，按照裴教授的意思布置了作業，她極少上微信，因此錯過了。
“現在請沒有交作業的同學上來答題。”出神的空當，顧晗年的視線正投向這裏。
也就是說，全班就她一個沒交作業？
淩念念：“……”
各種視線齊刷刷聚集到這個角落，似乎都帶著看戲的目的，淩念念頂著壓力走上講台接過顧晗年遞過來的粉筆，從顧晗年的眼神裏，她看不到一絲異樣，仿佛對他而言，她隻是一個學生而已。
淩念念心裏有些失落，但很快被她打散，開始專心答題。
粉筆頭抵著黑板良久，淩念念無從下筆。
這些題目對她來說難度不是一星半點，而且上堂課她課後有複習的，怎麼感覺題目超綱了？還是說其實是她沒聽課？
依舊能清晰感受到台上台下各種灼熱視線聚集過來，淩念念緊張得出了一身熱汗，教室裏的空調跟懷了似的，吹不走她心頭的燥熱和緊張。
“你下去吧。”顧晗年道，聲音非常公式化，不帶一絲個人溫度，然後對著花名冊叫了另外一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