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穎華就跟侍者似的,將毛巾沾上溫度適宜的水,擰幹,恭敬地遞給了巫苗苗。
巫苗苗接過來,擦自己的臉。
就在這時,某個陰雲不散的女人再次露麵。
顯然,她今出門前狠狠收拾過了,穿著某品牌的高仿吊裙,踩著一雙大紅色的高跟鞋,畫著精致妝容,想要跟什麼人一較高下。
出門前,她還站在穿衣鏡前,狠狠的得意了一把:哼!這下我贏了吧?昨那是我準備沒準備了。
隻是當這種得意在她真的站在巫苗苗麵前時,頓時化為烏有。
因為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一種女人,她生來就是讓人妒忌的,即使身上沒有任何裝飾物,也是“然去雕飾”,美得豔冠群芳。
何如心的心裏,頓時憋了一股火,尤其是當她看到那個花男心竟然還如伺候公主似的伺候著那女人,更是妒忌萬分。
“有的人就是這樣,即使長得再美有什麼用,還不是丫鬟命,還不是隻能在貧民窟裏呆著,以後也逃脫不了給男人洗衣做飯的命,等男人飛黃騰達了,你就成了黃臉皮,落得被套拋棄的下場……”
跟一個孩子有什麼好計較的?巫苗苗擦完臉,就把毛巾還給了李穎華,直接當她是空氣。
“你妒忌的嘴臉真難看!”李穎華年輕氣盛,可不會慣她。
“誰難看了?你沒看到我身上穿的是什麼?這可是大品牌,人家著名國際設計師設計的,人家那審美,能是你這種草胞能懂的?不懂就不要在那裏不懂裝懂,吃不到葡萄葡萄酸,你的嘴臉那才叫難看。”
李穎華動作迅速地將毛巾放到了盆裏,完全不受影響的收拾著。
何如心嘴皮子利落,了一大堆,可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她,就跟她在唱獨角戲的,把她給氣得呀,直想跺腳。
卻不想洗水池子旁邊的地板因為經常被水打濕,早就失去了原本的防滑功能。平時她還記得心,現在在氣頭上,卻忘記了這個事情,腳步一急,“嘶拉”的一聲,高跟鞋在地板上滑出一條杠來,她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啊……”
慘叫一聲,那條漂亮的裙子也被地上的水給打濕了。
“沒事吧?”巫苗苗雖然不覺得這種事情覺得同情,但她一個長輩,總不能放著人家一個孩子濕嗒嗒地坐在地板上,不管吧?於是,她便朝何如心伸出了手。
“要你管!”何如水隻以為對方在嘲笑自己,氣得眼圈都紅了,拍開她的手,自己爬起來,狼狽退場。
李穎華洗完臉,瞥了一眼,不高興道:“你管她幹嘛?她就一個神經病!好心也不會有好報。”
巫苗苗挑眉:“你不覺得她挺好玩的嗎?”
“她哪裏好玩了?不氣死人就不錯了,還好我跟老祖宗肚量大,要不然就她那沒事找事,腦子犯抽的樣子,早不知道被人打成了什麼樣子。”
李穎華純粹覺得莫名其妙,沒招誰惹誰的,大清早就被人罵一頓,誰心裏高興?
“我覺得她有點像討不到糖的孩子,越是討不到,就越哭鬧得凶,卻不知道,那樣隻會將人越推越遠。”巫苗苗意有所指。
李穎華沒聽懂。
收拾完東西,便和巫苗苗出了門,至於那個何如心,到是沒有再出現。
清晨,街上的人並不是很多,有的吃攤甚至才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