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母親的,對嗎?想想你的母親,你的母親麵臨自己的孩子陷入絕境的時候,她會多麼痛苦?
——現在,我也是母親,我就麵臨著我的女兒有可能陷入絕境的痛苦,我真的很痛苦,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樣的事情發生。
其實這些人是熊博瀚特地放出來的,雖然他是獵鷹隊的老大,他在的時候,肯定能夠壓住他們。
但是他不能保證,當自己不在的時候,還是不是有人壓得住這幫人。
這幫不都是好人,還有一部分犯罪份子,當初大家隻顧著逃命,所以根本不會管你是什麼人,隻要你有本事,能夠逃命就行。
但到了基地又不一樣了,除了要有本事,同時,還要確保基地的安全,那麼對一個人的品行就需要有一定的考量了。
熊博瀚是當過父親的人,他有過女兒,所以他不願意“欺負”那些姑娘,那會讓他感覺有一雙眼睛在後麵盯著他,似乎在問——爸爸,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他跨不過良知的那條界,他可以殺人,可以毫不留情的對待敵人,但是過世妻女留下的那點“溫暖”像一根稻草一樣,死死地拽著他,不讓他越過不該越的線。
但他不會這樣做,不代表獵鷹隊的其他人不會那樣做。
這些人背著他跑到如風隊、狼隊去是去幹什麼的?
熊博瀚並不知道,他隻知道這些人暫時還沒給他惹麻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們還算老實,但在背後有沒有參與如風隊、狼隊這些狩獵族幹那些事情,他又沒有千裏眼,自然不可能清楚。
男人在背後會開一些帶顏色的笑話,這很正常,在末世這種情況下,所有人精神緊繃,更不可能錯開這樣的話題,隻會越聊越嗨。
熊博瀚隱隱的知道,在他們開的這些玩笑背後,有人肯定偷偷幹過,隻不過沒被他發現。
當他提出要跟安樂基地合作,對方會保證食物的時候,就有人跳了出來:“啥?!他們要清理安樂鎮的勢力,老大,你開玩笑吧?你們要把安樂鎮的勢力給清理了,那我們怎麼辦?”
熊博瀚道:“我們是合作關係,隻要你們不幹食人族、狩獵族幹的事情,不會清理到我們頭上。何況安樂基地裏全是老人、孩子和女人,多的是拖後腿的,除非是不要命了,根本不可能跟我們幹。”
大家都是亡命之徒,光杆司令,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安樂基地敢嗎?
沒有一定把握,肯定不敢,他們不把拿安樂基地裏的男女老幼開玩笑。
“是不會跟我們幹,不過……”一個瘦瘦的男人道,“這要清理幹淨了,那女人呢?哥幾個偶爾想要找女人放鬆一下,怎麼辦?上哪找去?他們安樂基地,有女人免費的女人讓睡嗎?”
“就是啊,老大,我們平時可睡的都是免費的,這突然要花錢了,這怎麼行?”
“你又不讓我們把女人弄到我們的地盤上來,要是安樂基地不給,其他勢力又沒了,我們上哪兒找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