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 第186章 傷有多重?(1 / 2)

“今日正好你們兩個都在,倒是把話說個清楚。你這傷到底是怎麼回事?”穀主見藍若傾追問,自然跟著加了一把火。他也十分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情形,他君北宸才會傷即至此?

君北宸掃了一眼藍若傾的麵色,心知此事若不說個明白她亦是不會放過。如此倒也隻能陰沉著一張臉低聲回道:“本王隻是將人錯看成你,一時疏忽重了他人算計。還有……既然影衛都靠近不得你內院半步,白阡陌為何會知你的行蹤?”

看著君北宸故意將話題扯遠的模樣,藍若傾隻越發懷疑起當夜藍府發生的一切。隻是他既然不想說,那她便不問既是。

目色稍有黯淡,藍若傾便對答如流道:“神機閣的名聲也還是不叫的,他白阡陌從何得知我又豈會清楚。”

說話間藍若傾身子微側,便有離開之意,隻是她細微的動作看在君北宸眼中卻是當即警覺起來。

“給本王換藥罷。”

君北宸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疲憊之色,人也轉身回到榻上坐了下去。隻是他這一番走動,傷口又撕拉了不少,空氣中瞬間便飄散著絲絲血腥味道。

當藍若傾的目光隨穀主身影而去時,便見君北宸此時正麵色蒼白如紙的正坐塌前,胸口紗布也已經完全成了血紅色的一灘……

當穀主將紗布扯下的瞬間,藍若傾隻覺心疼不已,早就忘了想要離開的事情。

此時的她隻全神貫注的盯著君北宸心窩處的傷口,隻見那匕首寬的刀疤就如同一個猙獰的血口,隨著穀主手上的動作不斷溢著鮮血,單是看著都覺觸目驚心。

穀主神色肅穆的盯著君北宸的心窩,隻不住罵道:“你們兩個也真是不知死活深淺,非要等人死了才能不這麼無理取鬧嗎?”

說話間,穀主隻再次朝藍若傾命道:“把我袖裏的藥瓶拿出來,在我撐開他的傷口時,你便將那藥粉悉數灌入便是,切忌動作一定要穩要快。若是慢了,老夫可不敢保證他能不能挺得過去。”

“本王無礙,動手吧。”君北宸見穀主對藍若傾所言異常嚴肅,隻當即阻攔道。

君北宸這邊話音剛落,那邊穀主便瞬間以手中鐵鉗將君北宸的傷口挑起,隻是瞬間便將那道豎著的口子撐開,藍若傾在一旁甚至都能聽到血肉撕裂的聲音。而眼睛更是目不斜視的盯著那傷口隻按穀主所言將手中藥粉全都散了上去。

藥粉飄落的瞬間,便覺君北宸整個人的身體都崩足了力道,那是一種自我束縛的對抗,就連他身邊的藍若傾都能感受到他整個人全身緊繃的僵硬。

“按住他!”穀主突然的呼喊,隻令藍若傾微有一驚,但身體下意識的反映卻已經將君北宸的雙臂抱緊。至於穀主則是在話音未落前,就已經將一團黑紫的藥草按在了君北宸的傷處。隻見穀主的手勁十分強大,隨著他掌心的旋轉按壓,君北宸的麵色隻越發難堪,整個臉頰的微有扭曲起來。

“怎麼回事?”在穀主收手的瞬間,君北宸也終是雙眸一閉昏了過去。

藍若傾扶著已經垂倒的君北宸隻雙目猩紅的咆哮著……

穀主還未來得及拭去手上的血水,便被藍若傾的呼喊所引去目光。當他見君北宸已經暈厥,隻麵色瞬間沉寂下來。

“將他放平,不要動。”穀主滿麵沉重的搭上君北宸的脈搏,不過片刻便長籲一口氣正色說道:“若是百裏找不到還魂草,怕是他最多不過三日之期。”

“怎麼會?他的傷不是並不嚴重嗎?”藍若傾此時已經焦急萬分,根本顧不上什麼禮儀尊長,隻冷聲朝穀主喊道。

“不嚴重?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傷的不嚴重?難道死了才叫嚴重不成?”穀主本也就一肚子的怨氣無處散發,此時見藍若傾如此的質問,更是氣的胡子都恨不能要翹了起來。

不嚴重?怎麼會不嚴重?一整隻匕首沒入心髒,她竟說不嚴重?

藍若傾不得不承認,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理智與冷酷,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穀主方才的那句不過三日之期……怎麼會這樣?

“他到底怎麼回事?”藍若傾強壓下心底翻江倒海的懼意,隻瞬間肅然問道。

穀主看著已經完全變了臉色的藍若傾,雖知方才所言有些言重,但卻還是負氣回道:“人是在你房中傷的,你說怎麼回事!”

“傷了哪裏?”藍若傾已經不想再去追究他是如何受傷,她現在隻想知道他到底傷了哪裏,為何會如此之重。

穀主此時氣也撒了,話也說了。人自然也平靜不少,終是沉聲回道:“影衛帶他回來時,匕首全根沒入心髒,心脈具毀。若不是他有九龍真氣護體,人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