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雜的禮拜終於完成,君北淩疼惜的挽著藍若傾的腰肢,麵上全然是無盡風光。
朝中眾臣在看清這淩王妃的容顏時,皆是大驚失色,甚至驚詫連連……
鎮國郡主藍若傾?
她消失了那麼久,杳無影蹤,為何會在此時突然冒了出來?
更重要的是,她與君北淩不是還有不共戴天之仇未報?更何況她不是君北宸的人嗎?
這個藍若傾的出現,完全擾亂了眾人的思緒,他們甚至對於藍若傾的關注,完全超越了君北淩冊立正妃這件事的本身……
“欽天監已經測得吉日,七日後便是登基大典。”君北淩此言一出,眾臣再無他言,全都一門心思栓在君北淩另立國號,自行登基之事上麵。此時都城已經完全被君北淩的大軍占領,太後又是死守京郊大營,不日若是君北宸回都,隻怕大戰一觸即發……
君北淩準備擺駕回府,百官也都散去。
而人群中的藍若婷則是目光自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君北淩半分,即便他們中間隔著江寒與藍若傾,她依舊無法將目光不停駐在他身上。
此時此刻,她才明白,她有多恨藍若傾,她便有多愛君北淩。
藍若傾厭惡的看著藍若婷貪戀的目光,含笑說道:“王妃姐姐目光似火,莫要灼焦了殿下的衣裳。”言罷還特意撣了撣君北淩的衣衫,一副落了髒東西的模樣。
江寒作為君北淩的貼身近衛,自然是將話聽的清楚,目光當即隨著藍若傾的話一同落在不遠處的藍若婷身上,目光盡是怒意與厭棄。
君北淩看著吃味的藍若傾,不禁滿心歡喜。整個人也柔和了幾分。
藍若婷不敢置信的看著君北淩對藍若傾嘴角上揚的弧度,他笑了?他竟然對著那個賤女人笑?
自從皇上駕崩以來,先是皇後自縊,後是君以沫也出了事情,君北淩早就沒了笑顏。整個人也與行屍走肉無異。
可是今日,他的笑顏,卻是徹底灼了藍若婷的眼,痛了她的心……
感受到藍若婷嫉恨的目光,君北淩很是厭憎:“江寒,告訴她,不要丟了本王的臉麵。”言罷便牽著藍若傾的手闊步離去。
“是。”江寒應了一聲,當即朝藍若婷的方向走去。
藍若婷見是江寒過來,下意識的就像逃開,可惜她才剛一轉身就被江寒一把抓過她的衣襟,怒聲說道:“不要忘了你在我胯下承歡時的下賤模樣,果然是賤妾生的孽種,上不得台麵…”江寒的笑聲,滿是鄙夷與陰厲,藍若婷被他的話惱羞成怒,破口罵道:“江寒,你混蛋!”
“我混蛋?很好,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混蛋。”江寒的手在藍若婷胸前狠狠的一擰,隻見她整張臉都變了顏色,羞紅的麵頰如若雲間的紅霞。
江寒的手順著她的衣襟一路向內延伸,透過層層布料直抵胸前,挑逗的手指不停轉動,藍若婷當即滿麵嬌紅,就連呼吸也變了頻率。
藍若婷掙脫著江寒的懷抱,然而卻是毫無用途。江寒看著強忍著的藍若婷,魅惑的說道:“怎麼?想要?”
“放開我!”藍若婷略帶乞求的說道:“放開我……”
江寒看著隱忍的藍若婷,不禁加快手指揉捏的速度,引得藍若婷不由輕哼。
“你果然很……”後麵的話隻鑽進了藍若婷的耳朵,引得她情緒更加激動起來,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掙紮,反被江寒鉗製的更緊,掙紮摩擦之間,江寒不禁也欲火上竄,根本不顧此時還在宮中,扯著藍若婷進入側麵草木之中,就釋放起欲火來。
空曠的地方,身體交彙的聲音顯得越發明顯,藍若婷僅有的自尊心也被他踐踏的絲毫不剩。她從來沒有想到,她會在藍若傾的冊妃大典上卑賤的如同妓女一般,受此大辱。她從未想到江寒會變態到這般,竟在草木之中拿她當作消磨瀉火的玩物……
眼淚無聲落下,她死死咬著自己的唇瓣,不肯讓自己發出屈辱的聲音。然而江寒卻絲毫不肯如此放過她。昨夜一次次的蹂躪,他都還有著幾分心疼,可是從現在開始,她已經徹底淪為自己的玩物,自己泄欲的工具。
她,藍若婷,根本不配得到自己的愛。
江寒輕輕撥開藍若婷緊咬的嘴唇,隻聽藍若婷的哼聲逐漸響起,身子也越來越熱。江寒滿意的看著藍若婷的悲憤交加的模樣,她不是愛君北淩嗎?他偏要看看她要如何跪倒在自己的腳下。終有一天她將自願淪為他的奴。
思及至此,江寒的興致不僅更高,直到藍若婷再也忍受不住昏厥過去,他也遲遲不肯收手。
當藍若婷再次醒來,人已經回到了淩王府,床榻上的淩亂也時刻提醒著她,方才,她曾經曆過什麼樣的淩辱,如今的她,當真已經淪為被江寒蹂躪泄欲的玩物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