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元忽然間臉色一沉:“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可告訴你,你可一句都不能說出去,不然的話就算是今天我放你們過去,到時候師父那裏也饒不了你。”
“哼,我就知道,白虎老道就是個愛麵子的人,你看這事兒就怪了,越是愛麵子,就越能挨到這樣的事兒。”林良見自己好像是猜對了,就按照自己的套路繼續編下去。
真元在絨毛豬身上坐直了身子,正經的說道:“嗯!既然這樣……那我得像個辦法,首先不能讓你把事情說出去,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你,你就什麼都不能說了。”
“不可能,我死不了,你也殺不了我,即便被你打殘了。”林良此時顯得十分的自信。
真元手中羅盤迅速旋轉起來,向空中一拋,那羅盤迅速變大,從羅盤中開始下起藍色的火焰雨,落在地麵,地麵上的泥土都開始融化變形,落在草叢裏,旺盛的青草立刻變得幹枯無色。
忽然間那藍色的光雨落在五娘的額頭,隻見五娘腦袋一橫,身子一栽昏死過去。
那大叔雖說在石頭後邊,可是他也無緣無故的被那光雨集中,他身後的巨石被擊碎,而他本人卻也臉著地昏了過去。
林良手中的月牙刃還不停的阻擋著那些雨滴下落,可他還是無濟於事,渾身上下被那光雨打了個透,忽然間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沒有多久,林良忽然感覺自己身邊一陣冷風吹過,後腦一陣冰涼。
他緩緩的站起身,摸了摸後腦,似乎自己還活著,他慢慢的張開眼睛,四下大量了一番,那五娘還在地上躺著,遠處的大叔與柴東還沒醒來,而剛才那真元道士與那絨毛黑豬全都不見了。
林良忽然間感到奇怪,他湊到五娘身邊,用手試探了一下,五娘還活著,他用手掐了一下五娘的人中,那五娘似乎恢複了知覺,站起了身子。
“你先歇會,一會兒回頭去看看那大叔跟柴東,我去找找那真元道士。”林良邊走邊嘀咕:“真是奇怪了,那道士不應該就這麼放了我們,他是帶著任務來的,不然回去也沒法子交代,但是人哪去了?”
林良足足走出去將近一百米,發現了那絨毛黑豬一身臃腫的倒在了路旁,而那真元道士卻掛在了一棵大叔的樹枝上,羅盤落在了地上似乎摔的已經走了形。
林良在樹下仰頭望著那真元道士,又看了看那摔在地上的羅盤,他不禁的自語道:“奇怪,是他自己撞的?還是有別人幫忙,一個道士怎麼能飛出來這麼遠?”
正在林良納悶的時候,那真元道士似乎緩過氣兒來,發現自己還掛在樹枝上,一吹口哨,那黑色的絨毛豬軲轆一個翻身,起來,急忙跑了過來,將那真元道士接了下來。
真元道士從樹枝上猛地跳下,一屁股坐在了絨毛豬上,深吸了一口氣,右手一伸,一股白氣將那羅盤吸入掌中。
隨之他眼睜睜的盯著林良,一臉冷汗的問道:“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