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黃袍一擺手,從他身後迅速飛出一直白頭黑鷹,兩隻利爪死死地抓住了那說話人的雙肩,高高的飛起。
“把他扔到山下,讓朝廷的人幫忙送回去,我們這裏不要這樣廢話連篇的人,也不要在我這裏擺譜或者是說你是誰誰的家人,有什麼後台,我一概不認。”
林良心中咯噔一下,真是個六親不認的老家夥,不過這樣也好,省的那些浮誇子弟整日的覺得自己多麼的得了,這下大家夥都扯平了,誰也不用跟誰掙了。
“下邊點名,好好的聽,記住了,明天再來的時候就按照組來站隊,然後給你們分配學習的地方,若是誰站錯隊了,別說我關你們。”黃袍吩咐身邊的弟子念起名冊,沒一會兒,三百多人的隊伍分配完畢。
好在林良的隊伍是跟他們院中的人在一起,正好二十人,不多不少,其實他的院子是整個外門弟子陣營中最大的院子,本來是用來接待外來客人的,這回是地方不夠了,才將這裏安排了出去。
第一天的課程就這樣結束了,臨解散的時候,林良回頭看了一下這些個外門弟子,其中不乏有不少的女性,想必也是來自哪個家門派,他心中此時所想的卻是另一個事情。
當夜,林良在床上輾轉反複的睡不著覺,心中一直在計劃著一些事情,但這需要一些人來幫忙才行,光靠自己恐怕暫時還沒有辦法辦到,想到這裏,他猛的坐起身來,慢悠悠的下了樓,走到段衝的房門旁邊悄悄的聽了一下裏邊的動靜,隨後從腰間摘下一塊木牌塞進了房門。
緊接著又毫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直到第二日早晨,那段衝急匆匆的跑到林良的房門前敲起門來:“郡守大人,我是段衝,我這有點事情要找你。”
“起來這麼早,有什麼急事?進來吧,門沒鎖。”
段衝一進屋將前晚林良塞進他屋內的木牌遞給了林良:“大人,這塊東西是不是你的?”
林良裝作好不知情的樣子,伸手接過木牌看了一眼,又故作緊張之後恢複平靜的說:“不知道,我沒見過這個東西,你是從哪得到的?”
那段衝撓了撓頭,回身向門外左右看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湊近林良:“你可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木牌哪裏來的,隻有南朝招賢納士通關者才能得到的官牌,如果你不承認我就把這東西交給黃袍道長,他一定有辦法讓你承認。”
“哦?你這是要勒索我麼?這南朝的東西你是怎麼認識的?難道黃袍老道就這麼容易相信你的話?”
段衝一聽,臉色頓然綠了,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說錯了話,半天才裂開嘴笑道:“既然我們兩個都有問題,那就不是問題了,這東西還給你,我全當什麼都沒看到。”
“那可不行,這東西你怎麼能說是我的,應該是你有問題才對吧,難不成你是南朝派來的臥底?”林良故意要挾那段衝。
段衝再次呆住,感覺自己把自己栓進了圈套,無奈下順手從自己的腰間也掏出了同樣的一塊木牌:“你看,這兩塊牌子的品質都差不多吧,做工和圖文都是一樣的。”他剛說到這裏發現林良已經將剛才那塊木牌拿了回去,而且將木牌的背麵亮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