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呂不韋兩人這個時候也明白自己的作用不是特別的大,坐在那裏不是喝茶就咽吐沫。等著富貴趕緊回魂。
“他有沒有說這裏他們的人都有誰?”富貴忽然抬頭看著呂不韋,因為他忽然有了很不好的感覺,似乎有什麼大事給他忽略了。
“說就隻有招賢客棧。具體還有沒有別的那小子說他不太清楚。他就知道這麼多。他父親隻說讓他把消息命令傳達給招賢客棧的人。隻要接上暗號。他的任務就完成了。”呂不韋急忙把自己審問出的東西立刻倒了出來。
“招賢客棧。他們有關係我倒是不奇怪。我是在想這裏是不是有他們的潛伏人員。僅靠招賢客棧的人似乎還沒有這麼大的力量。他們有沒有什麼親密的合作夥伴?”富貴無法確定這裏的關係。他更加的明白以安國將軍對他的看法,自己就是去給他說了,嗨哥們,今天夜裏別睡了,有人要把你當乳豬烤了。你還是準備一下。
估計那為大將軍肯定脖子一橫,歪著鼻子,就要揍人。唯一一個能夠勉強按住安國將軍的人就隻有太子了。想到太子富貴臉色變得十分的難堪。在林巨領他進小屋的時候,他還在懷疑林巨的後台。看到他對自己不自覺的流露出的鄙視和不屑。富貴感覺這人不是一般人。若是下麵的腐敗官員送了禮,那就把自己當作他的衣食父母了,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表情。
他不能確定林巨的身份。但是現在聽到北遼的陰謀他隻能明白北遼一直駐紮在外的理由。而具體他們的操作人員還是十分的神秘。
“他們聯係緊密的人?招賢客棧的老板一直就很神秘,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老板是誰。但是卻又財力經營這麼大的一家客棧。現在知道是有北遼人暗中支持了。但是和他緊密的人他們一定接觸的十分的稀少,而且做的還很嚴密。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留下什麼破綻的。”呂不韋摳著腦門子想不出什麼有用的話來。
富貴臉色也不好看,自己名譽上是個監軍,但他這個監軍是被“奸”的軍。隻有別人委屈他時候,他在軍營裏還真說不上很多話,比如現在他已經發現了巨大危機。但是他卻沒有實力解決。
“走吧。別在這裏了。在這裏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們兩個找個安全的地方先躲避著。我現在必須回去。怎麼說也不能讓北遼的那群王八得了好去。”富貴說走就走。可是走到外麵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轉身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人,媽的!就拿銷魂閣的人瀉瀉火氣,既然說了三天之內拿人,拿咱們就吧諾言實現了。你們兩個就在今天夜裏,派人給我去砸了它!媽的!砸的越爛越好,砸城稀巴爛!奶奶的!叫你小子敢陰老子。”富貴又想起了鄰居奴顏婢膝的給了自己銀票,卻又偷偷的鄙視自己。靠!這口氣堅決不能咽下。說完話,富貴展開身形就到了院牆那裏。一個縱身輕飄飄的消失在外麵。
斷虛擲臉色再次難看,明明是個高手,天生是個流氓,越個牆還要占自己的便宜,什麼東西?但是對於富貴的提議卻是躍躍欲試,這些年壓抑的生活,漸漸的養成了斷虛擲骨子裏有些瘋狂的性格,這樣出格好玩的事情,他當然十分的喜歡和樂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