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開拔之後不需一日光景,黃昏時就已經到達。遠遠的大家就聽到轟轟烈烈的攻城聲音,士兵的喊殺聲。更伴隨著鋪天蓋地的石塊木棍落地聲,夾雜有士兵的淒厲慘叫聲,場麵一片混亂。安國將軍看的眉頭緊縮。對於無人來迎接自己的小節也就放過了。大軍很快進入營地。守門將是一看安國將軍領人到達,緊張惶惶的臉色猛然放鬆。
“童蒙關守將黃章參見將軍!”一個鎧甲滿是斑駁血跡的將軍奔到了安國將軍的馬下,單膝跪倒在地。“戰事如何?”安國將軍也不說讓人家起來,就開始詢問戰況。下麵的將軍臉色一層不變,隻是提到戰況就有些艱難。
安國將軍一看他的臉色,臉色就是一沉。“哼!堂堂七尺男兒。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隨本帥登關!”安國將軍摔韁下馬。快步奔上關防。富貴看到眾女在安國將軍說道“堂堂七尺男兒,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的時候,同時不忿的怒視安國老家夥。不過敢怒不敢言。富貴嘿嘿笑笑。“笑什麼笑?再笑,牙給你拔了!”牙尖嘴力的夏花炮筒子的性格一點不改。
“嘿嘿,有真本事等會關上比劃。不要被人看作花瓶,隻能看不能摸啊!”富貴反唇相譏。“好!姑娘娘就讓你知道厲害!”夏花果然狠辣,姑奶奶都出口了。其餘眾女也都怒氣衝衝的瞪著富貴。富貴感覺有些犯了眾怒。就撇嘴不說話。看著忙碌奔行的士兵。並不停的有鮮血滿身的士兵從關上抬下來。
富貴觀察一下,這個時候的關防還不是長城那樣雄壯的綿延萬裏。此關是建立在兩山之間咽喉之處,是西秦和北遼的邊關。這樣的關隘北遼與西親接壤的部分肯定也有一個,如果西親想要攻打北遼也必須破一處這樣的關隘。整座關用巨石建立兩山之間。高於十丈,富貴暗暗咋舌,古代人真是偉大啊,不需要任何機械設施就可以修建如此好大的工程。
關隘長於百丈,和古代長城的建造形狀差不多,等於就是一斷長城,雖然不夠原來長城綿延萬裏的氣勢,仍舊可以看出長城的雛形,以及此關的攻下難度。原來青色或者白色的石頭,現在已經是暗紅色,是鮮血長期浸染的結果。
先前來的五萬精兵已經剩下三萬有餘,還有一半守在兩邊的山上,兩山高也就百丈,並不是十分高大的山脈。派人定然是可以翻越的。所以北遼人自然要派人翻閱山脈了。所以大部分人馬反而是分散到了山上,關隘之上的人馬反而不多。
“啊!”夏花最是躁動。忍不住就奔向關下,想要證明給富貴看看自己是巾幗不讓須眉的。一隻血淋淋的耳朵就在她靠近關隘的時候從天而將,落在她的高聳胸上。夏花正式滿胸怒氣的時候,自然胸也是上下起伏的,忽然感覺一顆熱乎乎的東西砸在上麵,就感覺光滑的胸上粘乎乎的,夏花疑惑的低頭一看,原來感覺天空降落的小東西竟是一隻血淋淋的耳朵,搭在她高聳的胸上,還冒著熱氣。然後就聽到關上一個士兵淒慘的叫聲,估計耳朵被割掉的太快,他現在才反應過來。
夏花哇的翻下馬來,不顧形象的跪地嘔吐起來。春雨急忙奔過去為她捶背。富貴同情的撇嘴,無辜的看了呼延謹一眼,打仗就是這樣的殘酷。他可是經曆過死人的陣帳。當年看血淋淋殘酷至極的戰爭片子的時候,他也曾在電影院力十分丟人的嘔吐過。不過,現在已經好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