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過了很長的時間,童姚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己竟會有一種莫名的舒服。
緊緊環住他的脖子,滿臉通紅的她,模糊不清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喬政勳,你能不能,讓一下!”
嬌柔的聲音帶著一絲誘惑,喬政勳俯身,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大手緊扣她的後腦,低沉的聲音響起:“喜歡嗎?”
“嗯,神經病。”
輕哼一聲的童姚姚不由自主的揮動著自己得手,她的一舉一動再次勾起喬政勳的欲,望!
“別這樣,我,我覺得你,可以休息一下!”
一番雲雨,童姚姚無力的癱在他的懷中,嗅著他身前的味道,心裏莫名的感到安穩。
突然想起自己還要工作!猛的一個激靈,瞬間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自己身旁的男人。
“喬政勳,你個死變態!”
用力推開他,根本無力的她就像在給喬政勳撓癢癢一樣。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喬政勳順勢抓住她的手,將她緊緊禁錮在自己身前,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覺得真可愛。
“怎麼,是我還沒把你伺候好?”深邃的眸子閃爍著不明的笑意,對上童姚姚那雙慌張的眸子,喬政勳覺得甚是有趣。
騰出一隻手,輕撫她的麵頰。
童姚姚急忙側臉,氣憤道:“混蛋!我要回家啊!”
“回家?”聽到這話,喬政勳眉間一挑,再次對上她的目光,嘴角微挑,道:“這兒就是你的家,你還想回哪兒去?”
粗糙的大手不安的在她身上遊走著,心裏早已經將某人的一切計劃好了。
此時的童姚姚怎麼掙紮都沒有用,自己已經被他欺負了一次又一次,不爭氣的眼淚再次淌了下來,對上他的眼睛,吼道:“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過我!”
深邃的黑眸微沉,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喬政勳心下一慌,隨即鬆手,起身背對她,輕笑道:“想走是嗎?”
童姚姚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直點頭應道:“對!不僅要走,我以後再也不想看見你!”
紅了一圈的眼眶讓人看了都心生憐憫,倔強的眸子直直的盯著他,生怕下一秒他又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這時,喬政勳大步下床。
直徑走向對麵的桌子,打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一疊紙,再拿著一隻筆,他又果著身子,回到童姚姚的麵前。
麵無表情的將東西扔到她的麵前,低沉道:“把它簽了。”
“什麼東西?”
抬頭看著喬政勳,童姚姚十分警惕的盯著他。這麼厚的一疊,自己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盯著喬政勳那似笑非笑的麵容,心裏不由得發毛。打開這一疊紙看,上麵竟寫著三年合約。
急忙將東西一扔,氣呼呼的質問著:“憑什麼讓我簽這個!”
“這事由不得你!”說著,喬政勳隨轉身從櫃子裏又拿出一疊厚厚的東西。
再次扔給床上的童姚姚,讓她自己看。
看著那一疊東西,童姚姚瞬間漲紅了臉:“喬政勳!”
光著身子的喬政勳站在她的身邊,拿著早已經準備好的合同,低頭壞笑道:“怎麼?真的不簽?”
看著他手裏的合同,童姚姚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個字:“簽!”
“起床,現在就去領證。這三年內,要是你童姚姚沒能給我喬政勳整出個兒子。三年後,你的去留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滿意的看著她簽下童姚姚三個大字,喬政勳簡單的說清,這厚厚的一疊合同,隻是要她生個兒子。
而童姚姚也明白了,自己的一時糊塗,害了自己的三年。
“那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變態狂!”